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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討厭出汗。
每逢暑假,楚寒每天除了在臥室裡看書做作業,就是在書房裡看書做作業。
而顧驕就不一樣了,他雖然身體不好碰一下能嗷一下午,但就是喜歡到處浪。
他那些小夥伴也樂意帶著他浪。
顧驕也總去楚寒那裡,但浪了一個夏天,日光浴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顧驕整個人被曬得漆烏抹黑。
講真的,丟煤炭堆裡去,一時也不一定能分出來哪是他哪是煤炭。
跟楚寒涇渭分明黑白分明的顏色。
顧驕那時候還想到個摸楚寒手揩楚寒油的好藉口,就說給他講個梗,讓他把手放自己手心裡,然後把自己另一隻手再蓋上去。
顧驕的手黑,楚寒的手白,手疊手就是奧利。
手疊手疊手就是奧利奧。
…
可奧利奧也是有脾氣的。
尤其是別人叫楚寒白雪王子叫自己非洲酋長的時候。
完全不是一個畫風嘛,顧驕決定奮起。
然後奮起過了頭。
顧驕從悲痛的回憶中走出來,問:「阿寒,你怎麼突然問這個啊?」
楚寒沒說話。
他想問就問了。
可他突然發現,雖然他一直都跟顧驕在一起,他的人生一直跟顧驕的人生纏繞在一起,但似乎,也只是如此。
很多事情,以前的他並不清楚。
楚寒覺得不夠,關於顧驕,現在的他要全部清楚。
那些年是怎麼一點一點過去的,未來就要怎麼一點一點抓回來。
他覺得完全來得及。
然後楚寒就朝著顧驕又笑了一下。
整個世界都亮了。
顧驕:「…」
媽媽他又勾引我!
他就是欺負我現在什麼都幹不了嚶嚶嚶!
顧驕的身體確實不太能動了,但是,他的嘴巴還可以的。
於是楚寒就被揪著領子吧唧吧唧啾咪啾咪地親了好幾口。
莫名感覺自己像被啄木鳥不停啄叨的樹。
在顧·啄木鳥·驕要啄到他的脖子時,楚寒果斷把人扒下來,停止某些不好的發展趨勢。
他臉頰微紅,神情鎮定地給顧驕敷眼睛。
顧驕靠在楚寒的膝上,整個人乖順得不得了,吧啦吧啦就是一頓說。
說高中時那位女同學的蕾絲傘不擋光,這位女同學喜歡一邊走路一邊討論狗血劇情。
說完還掀開一邊冰袋,濕漉漉眼巴巴地看著楚寒:「阿寒阿寒,哥哥哥哥,你吃沒吃醋了啊?」
目的性不要太明確。
楚寒沒有否認。
沒聽到回答的顧驕眼睛更亮了,簡直像在裡面開了小燈泡。
他爬起來,下巴趴在楚寒的膝蓋上,臉頰在楚寒腿邊蹭蹭蹭,蹭蹭蹭。
接著,冰袋吧嗒一下,兩下,就落在楚寒腿上,拉出兩道明顯的水痕。
楚寒要拿紙,顧驕樂顛顛地先接過來替他揩著,身後大尾巴幾乎晃成虛影。
而就在此前,汪成推門進來了。
一起跟著進來的,還有樓梯間裡那兩個楚寒略有幾分眼熟的面孔。
可下一秒,他們三人表情一定,怎麼進來就怎麼出去了。
楚寒一愣。
他終於意識到,從門口那裡看進來…畫面是顧驕趴在病床上,臉伏在楚寒腿間。
楚寒正要起身解釋,可此地空餘病房門,病房門聲盪悠悠。
他們離開的速度奇快,但楚寒還是能從他們瞬間變換的表情,精確地捕捉明顯的驚訝和驚恐。
有一個女生瞧著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