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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嘉時痛得直抽氣,但還努力看向顧驕,目光悲切,活像看著自己馬上要被土匪搶走的老婆。
他悲傷地喚:「嬌嬌…」
顧驕大驚失色:「!!!」
這簡直是來自死神的召喚啊!?
顧驕努力撇清關係,「別別別這樣叫我嗷,臭流氓!我們不熟!不熟!」
一邊說還一邊趕緊往後退,末了摸了個枕頭擋在中間當掩護,悄咪咪地看楚寒的臉色。
楚寒站在那裡,挺拔清俊,還是一副捧著書就能立刻歲月靜好的樣子。
他掀起薄薄的眼皮,問:「看我做什麼?」
語氣淡淡,聽不出喜怒。
顧驕抱緊自己的小被幾,知道這時候肯定不能說「看你咋地」的。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正確答案:「看…看你好看?」
楚寒:「…」
猝不及防的,楚寒撇開眼,「哦,你也好看。」
顧驕瑟縮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楚寒是在說,我要你好看。
鬱嘉時看顧驕的目光更悲切了,活像看著自己還沒死就開開心心地主動撲上去要被土匪搶走的老婆。
楚寒看了他一眼,就一把拎起了鬱嘉時的衣領,把他從床腳拖下去。
不知道是要拖出去還是要拖出去打。
顧驕眼裡有掙扎一閃而過。
鬱嘉時這個人,真挺那什麼的。
顧驕自我感覺十分溫柔賢惠心胸寬廣,以至於這麼多年,還真沒對什麼人,特別是朋友,正兒八經地產生過牴觸情緒。
但這次是真的不想跟鬱嘉時有什麼牽扯了。
連醫藥費都不想賠給他那種。
要是真打了他,碰瓷怎麼辦,賴上他們怎麼辦。
鬱嘉時連強吻一個動彈不得的病人得做得出來,還有什麼做不出來?
顧驕抱著被子,心虛地小聲哼唧,「阿、阿寒,要不,要不就算了…他沒親到我。」
楚寒沒搭話,手卻握緊了。
不知道為什麼,顧驕莫名感覺自己像在傢俬會野男人被老公捉姦了。
野男人馬上就要被正牌老公拖出去摁地上打。
可能會打得血流成河滿地亂爬。
然後自己其實真愛還是老公,為了不讓老公犯罪,就安慰說,他還沒碰到我,你就回來了,所以別生氣,放過他吧。
顧驕忐忑地想,楚寒會不會更生氣啊?
事實證明,他還是很瞭解楚寒的。
楚寒下頜繃得很緊,眉眼如冰雪堆就。
他沒把鬱嘉時拖出去了,他是當場直接動了手,一副打完了還能順便把鬱嘉時送上病床的樣子。
一臉冷漠到極致的淡然,卻是與表情毫不相干的粗暴動作。
可謂是拳拳到肉,虎虎生風。
誰看了不說一句少俠好身手。
就是掃過來的眼風,莫名有幾分涼意。
太血腥了,太殘暴了,太刺激了。
顧驕默默地看著楚寒側踢時那包裹在黑色西裝褲裡線條流暢頎長的腿,再看著因為動作太大掀起來的襯衫衣擺下面一截雪白的勁瘦腰腹。
還有那冷漠中隱含戾氣的清雋眉眼。
擔憂的淚水從嘴角流出。
楚寒平常表現得實在太過於斯文和疏遠,就像雪山尖尖上最晶瑩的一捧白,陽光不能使它融化,冷風也無法讓他更加冰冷。
你原本覺得它乾乾淨淨是最好看的,直到夜幕降臨,星光散落在上面。
別有一番風情。
糟、糟了,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顧驕掀開被子偷偷地往下瞄了一眼。
他立刻把眼睛露出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