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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穿上褲子就不認人還要捅人兩刀的渣男。
顧驕鬆了松握在一起的手,又在楚寒疑惑的一瞥裡乖乖握緊。
這樣的楚寒喝醉酒了會不會家暴他哇,嚶。
楚寒要是家暴他了,醒酒後會不會心疼地磕頭認罪各種求原諒哇。
要是他輕易地原諒了,楚寒會不會又喝醉了要家暴他哇。
顧驕弱弱地哆嗦了一下,這種迴圈,可能只有被家暴時他不小心把懷著的孩子流掉了,楚寒才會懺悔吧。
完了,他不會生孩子哇…嚶。
源於顧驕對未來某種奇怪的走向猜想,他對於辭揚隱瞞病情的心虛表現得很完美,對於辭揚害怕打針吃藥死亡的心理把握得也很好。
定妝照拍得很快,該有的劇照也該算及格,汪成大手一揮,時間還來得及,再整幾張同款床戲劇照吧!
顧驕注意力轉移得很快,並捕捉重點成功——床戲。
幸福來得太突然!
他覺得很可,然後樂滋滋地換了戲服,樂滋滋地化了妝。
再樂滋滋地…顧驕懵懵地看著自己身上領口猩紅的病號服,鏡子裡抹得煞白的小臉,以及呲了血漿的嘴角。
他演得是一隻喪屍嗎?
再看看裹著一身黑的楚寒,他倒沒什麼區別,就是眉毛多帶了一筆,顯得人更兇了。
喪屍和來收屍的死神?
等到兩個人跟提線木偶似的這個姿勢擺擺那個姿勢擺擺,在汪成一聲「收工」聲中,顧驕還在狀態外。
他弱弱地問:「…這是在拍什麼呀?」
汪成:「劇照啊。」
顧驕問:「…那說好的床戲呢?」
汪成瞭然地搖搖頭,一臉「年輕人思想怎麼這麼汙穢」的表情,指著他身下的道具病床,「床。」
再指著攝像頭,「戲。」
最後自我肯定般得點頭,「床戲。」
顧驕心如死灰,單純的他好像,哦不,就是被騙了。
——
前期準備很快,敲鑼打鼓間,《將死之人》開機時間定了。
三月初二,四月中旬,宜開市,祈福,祭祀。
開機之前,哪怕顧驕還住在學校裡,他每天晚上也有敷面膜、泡泡浴、喝牛奶、吃vc,這些都還是之前的高中女同學告訴他的。
此外,劉奶奶提供了她的多年保養經驗,每天讓李叔給顧驕送煮好了的牛奶桃膠燕窩粥。
雖然牛奶桃膠燕窩粥真的很難喝,但顧驕對這種生活真的很滿意。
當然,最讓顧驕滿意的,還是每天晚上的例行活動,跟楚寒在小樹林親親。
他翻遍全校,終於在7棟宿舍後面的一個小角落裡,找到了一個未經染指的地方作為他們的秘密花園。
魯迅先生說:「其實地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顧驕覺得魯迅先生說得很對。
那裡本不是花園,花多了,就成了花園。
花是顧驕特意空運來的,把那塊兒圍得可密實,一隻蚊子都進不去。
當然,裡面的蚊子也出不去。
楚寒本人對此是拒絕的,他在那裡跟顧驕親十分鐘,回去身上能有十個蚊子包。
而顧驕不願意放棄他的秘密花園也就算了,還不讓楚寒灑花露水。
顧驕振振有詞,表示美好的校園愛情,只有鮮花環繞的芬芳中才能得到升華!
他給出的解決方案是把自己的胳膊也露出來吸引火力。
於是他們兩個人親十分鐘,各自收穫十個蚊子包。
在一個蚊子包瘙癢中入睡的夜晚,顧驕又做了個夢。
他滿心歡喜地以為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