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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答案。
他看了鬱康時一眼,飽含愧疚和悲傷。
對不住了,霸總,一年還沒到,楚寒現在還是我的!
這場戰役,贏的人,註定只能有一個!
死道友不死貧道,怪,就怪天道無常,命運捉弄,竟安排你是我顧驕的情敵!
如果有來生,我,也是願意跟你做朋友的!
說時遲那時快,顧驕嚶嚀一聲,轉身噔噔噔幾步就是一個生撲。
他毅然決然地一頭扎進楚寒懷裡,哭訴道:「人家沒臉活啦——」
同時,在他自行奮力的拉扯之下,衛衣領口斜斜地歪在一邊,露出清晰可見的鎖骨。
——仿若一個當街被調戲了的良家婦女。
顧驕嚶道:「阿寒,他居然…他居然對人家圖謀不軌!想要包養人家!」
月黑風高,他們又在片場的小角落裡。
環境烘托之下,恍然就是法制頻道常常報導的那種社會新聞案發現場。
鬱康時眼皮一跳,手裡打著鬱氏集團印章的支票迅速就沉重起來,他趕緊把手背在身後。
那樣子,在楚寒眼裡,自然就是做賊心虛。
楚寒垂了垂眼,安慰地攬著顧驕的肩,修長好看的眉頭就微微皺起來。
原來如此。
怪不得昨天鬱康時一直在化妝間裡不願意走,還問顧驕是不是他的朋友。
怪不得今天下午坐得那麼近,嚇得顧驕明明已經不疼了,還要一直往他懷裡拱。
一切都有了解釋。
他是看中了顧驕嗎?
因為顧驕開玩笑說是自己的金絲雀,所以就覺得可以花錢把顧驕買走嗎?
鬱康時等了一個下午,就是在等他離開嗎?
楚寒越想,臉色越差。
他從小被身邊男生女生們追著鬧慣了,知道極端的追求者們是如何偏執如何難以擺脫。
如果鬱康時追求的是他,他至多會覺得有些困擾。
但顧驕白紙一張,他性格單純,脾氣又軟,是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的。
而且他們所處的圈子裡並不少那種骯髒事,不然顧驕嘴裡也吐不出「金主」「金絲雀」這種詞。
可,這不代表隨便什麼人就可以把那種骯髒事往顧驕身上沾。
怕什麼來什麼,顧驕一句話好巧不巧,給鬱康時扣上黑鍋的同時,正正戳中楚寒的逆鱗。
如果顧驕這時候抬頭看一眼,他肯定知道,楚寒這是真生氣了。
楚寒喜怒淡淡,溫潤學長人設深入人心,他驀地冷下臉,沒了習慣性掛在嘴角的笑意,整個人的氣質就如藏在水底的崢嶸尖刃,在水面下降後才顯露危險的鋒芒。
他抿著唇看向鬱康時,眼底冷漠,目光鋒利得像一柄刀。
鬱康時被那眼神刺得一痛,連忙否認:「不是,我……」
顧驕怎麼可能會讓他開口,當機立斷地打斷道,「你什麼你!你就算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又把楚寒的手緊緊握在手裡,哽咽道,「阿寒,要不是你來得快,他還不知道要對人家做什麼呢!我明明都義正言辭地拒絕他了,我超級乖的,我都說我只給你睡的,他還亂摸人家,摸人家手!」
顧驕悲痛欲絕,一副失了身就要去撞牆的樣子,讓楚寒忽略裡面夾帶的私貨,不自覺地把顧驕抱得更緊了。
楚寒警惕而厭惡地看著還要上前解釋的鬱康時,語氣冷漠警惕,「鬱總,請自重。」
鬱康時繃著一張冷臉欲哭無淚,顧驕把話都說盡了,要不是他是當事人,真信了他的邪。
而且他能解釋什麼?
總不能直接跟楚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