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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傅先生吩咐的。」
「我就不能換個遠些的房間嗎?」
「其他房間無論面積採光還是佈置,都不能和這個房間相提並論。」
「我不在乎,我之前的臥室還不到四十平也能住!」
傭人微笑著沉默,不再開口。
意思是不能。
令嘉慌了,一想到幾個小時內傅承致就會回來,還要和她只有一牆之隔在一個屋簷下睡覺,她就手足無措。
只有把裝著合同的檔案袋時刻攥在手中,才稍微有了點兒安全感。樓上都打整好了,她又拖著樓下的周伍和連妙聊天,遲遲不肯讓人走。
「令嘉小姐,需要收拾客臥嗎?」
管家問道。
「對呀!」
令嘉才被提醒,拉著連妙,「這麼晚了,明天還要一起去試鏡,妙姐你們今晚就在兒住吧!」
「可是從這兒回家又不遠……」
周伍在令嘉期待的注視中弱下聲,剛要改口,院子裡傳來停車聲。
傅承致提前回來了。
百聞不如一見,周伍猜到傅承致年輕有錢,沒猜到人家長得還俊,襯衫和格紋羊毛背心,休閒褲,襯得他身形高大頎長,眉眼英俊,還有英倫紳士的翩翩風度。
弄得他這個反對令嘉談戀愛的人像妖怪。
傅承致異常友好地和周伍、連妙打了招呼,甚至頓步了十幾分鐘,與他們閒聊兩句,說起令嘉拍戲的日常。
令嘉在一旁摳著指甲腹誹,裝,他又開始裝好人了吧。
伍哥識人無數,是不會像她一樣輕易被騙的。
沒料句過後,周伍抓著傅承致的手衷心感謝,「傅先生,之前沒見過面,錯怪你了,沒想到你人這麼好,對我們妹妹也這麼認真,那我就放心了。這樣,我們今晚就先走了,明天早晨再來接她去試鏡。」
令嘉站起身欲言又止,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兩人被送到門口,又被管家送了出去。
傅承致回身,接過傭人遞過來的帕子。
他慢條斯理擦過指縫間每一個縫隙,然後重新在沙發落座,開口喚令嘉,「過來。」
令嘉白天才甩過他一個巴掌,現在又懼又怕,心跳得很快。
但還得裝作無所畏懼的樣子,在沙發另一端落座。
他的眉頭微挑,換了中文。
「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瞧見你的不情願?我再說一遍,坐到我身邊來,令嘉。」
這句話在場只有她們彼此能聽懂。
「坐就坐,我會怕你嗎!」
這話比令嘉平日說話的音量稍微大,顯然在給自己壯膽。
傅承致一眼能瞧出女孩可愛的虛張聲勢、外強中乾。
她像被趕上架的鴨子,氣哼哼在他身邊坐下來,孩子氣地將頭扭朝一邊,固執不肯看他。
近在咫尺的距離,她雪白的腮幫被氣得發紅。
傅承致笑起來,「我們簽了合同的,你這樣可就是在耍賴了,花了錢,我反而連你的正臉都沒資格看了嗎?」
他抬手喚來助理。
德籍女助理將檔案一一在桌上展開。
一下午的時間,傅承致處理完了從寶恆內部職工工資到幾大銀行的聯合索賠,包括巨鯨資本的九千萬。
至此,令父個人名下剩餘近一億九千萬的債務已經全部償清。
「你父親的債務小組已經在幾個小時前解散了,令嘉,從現在開始,我是你唯一的債權人了。」
令嘉唇齒微張,不可思議地翻動著合同,抬頭看傅承致一眼,又低頭翻檔案、又抬頭看他。
她從未想過,困擾了她百來個日夜、壓垮了她父親,又像一座山一樣壓在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