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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未在世子臉上見到過如此表情,平日裡不論何時都是冷峻威嚴,不苟言笑。
如今卻在裴涼麵前,或喜或怒,或嗔或痴。
原來一切都是她的痴心妄想。
魏映舒眼淚流下來,旁邊的人還覺得她不夠心痛似的。
發出疑惑的聲音:「師世子面前那女子是誰?」
「就對面樓那裴少當家咯。」
「他倆這是——」
「嗨,你是瞎了嗎,這還用說?」
「原來那姓裴的有師世子做靠山,難怪成日裡挑撥鬧事,無所畏懼。」
「唉,以後咱也別想著找回場子了。」
「那能如何?人可是皇上都敬重三分的師世子。」
魏映舒直接捂著臉跑出了包廂,離開了天香樓,回到家大哭了一場。
待眼淚耗幹後,痴痴的盯著房梁,一時間彷彿有什麼本該屬於她的東西被生挖走一般,整個人生都晦暗無比,甚至覺得連活著都索然無味。
此時有之手伸過來,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魏映舒睜眼,是厲深。
厲深眼裡滿是心疼:「我聽下面的人說,看到你哭著從天香樓跑回來了,可是遇到了什麼事?」
他一想到有人竟然敢害映舒流淚,眼裡便是殘虐的殺意:「告訴我是誰欺負你?」
魏映舒愣愣的看了他半晌,接著撲進厲深懷裡:「裴涼,那個女人,我真的好恨她。」
「為什麼她還要回來?當初不是已經離開京城了嗎?她當眾辱我,讓我這幾年始終背負罵名,我都沒有再計較,為何她還要步步緊逼?甚至奪走我最重視之人?」
厲深眼神一黯,但也心知自己汙糟爛泥裡的人,配不上映舒。
此生只默默守護她便滿足了,於是沉聲道:「既然你想她消失,那邊讓她消失吧。」
魏映舒眼神一閃,她知道厲深會不計代價的完成她任何所願。
師公子那等殺伐果決之人,裴涼若驟然出事,他肯定掘地三尺也要把罪魁禍首碎屍萬段。
但如果完全與她不沾邊,犧牲厲深一個的話——
卻又有些捨不得,畢竟厲深實在太方便了。
便擔憂道:「你別犯傻賠上你自己,她如今得師公子親睞,好像自己也有些家底,來往都是人保護,若衝動行事,怕是她沒事,你先被牽連了。」
厲深卻笑了笑:「你還是太單純了,想要毀掉一個人,誰說非得自己出手?」
見魏映舒不解,厲深神秘道:「若是她自己犯下罪無可恕之事,陷入萬夫所指之境呢?」
之後的話厲深便沒有細說,而是直接回了去。
魏映舒一向信任厲深的手腕,有些事她光聽個大概都覺得膽寒。
裴涼無非是嘴皮子利索,做事精細而已,不可能玩得過經驗老辣的厲深。
幾日準備後,一日午時第一樓正準備迎客。
結果一隊人便抬著一塊菜案,並上面無數食材調料,敲鑼打鼓的來到第一樓面前。
目的很明確,踢館!
這陣勢很快引起了周圍的主意,正準備來第一樓用飯的,還有周圍商戶路人,紛紛駐足下來。
踢館隊伍為首那人便沖裡面喊道:「天下第一樓這塊御賜招牌乃先皇賜予裴家,你們裴家用這匾額開酒樓咱沒意見。」
「不過一個小輩,才回京數日,便佔著匾額名頭的便宜,以天下第一自居,咱不答應。」
「我們城西醉陽樓不服,今日便特地前來找裴掌櫃切磋,裴掌櫃敢不敢應戰?」
周圍人一聽便來了興致。
廚藝比拼雖然耽誤吃飯,但見識到名廚使出渾身解數,通常也是開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