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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自己的院子再如何固若金湯,整個師府卻是她的天下。
一會兒下席只管大方讓師飛羽順帶送客人回房,同路同行拒絕就說不過去了。
路上在安排事故支走其他人,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便是師飛羽自己榆木疙瘩,還有同樣喝了酒又面對心上人的魏映舒在,以這女子的心思,自然會抓住機會。
屆時都不需要真正發生什麼,只讓府內家丁抓住兩人糾纏的場面,事情便成大半了。
非但能將魏映舒塞給師飛羽,這正經被邀請餐宴的客人被師飛羽輕薄,他名聲也壞了。
且魏映舒那些裙下臣勢必更加妒恨成仇,可謂一石三鳥。
於是師夫人不遺餘力的勸酒,使師侯爺還有師二不斷給他敬酒。
只是飲完一杯,師飛羽便放下酒杯了。
師夫人還笑:「今日是你的宴席,你可不能提前敗興,再跟你爹和二弟喝幾杯,還有魏姑娘,她想必也是很多賀喜話要說的。」
魏映舒這個時候自不忸怩,她站了起來,對著師飛羽舉杯道:「師公子,我敬你。」
師飛羽卻不理會她,反倒又將視線落師夫人身上。
他嗤笑一聲:「母親,你方才剛保證注意禮數,宴席未散便又犯,這是何意?」
師夫人笑臉一僵,接著手帕捂臉,委屈的靠向師侯爺。
哽咽道:「飛羽便是嫌我礙眼,好歹看在自己的大好日子上擔待則個。」
「是我討嫌了,見宴席冷清一個人唱戲似的鬧氣氛,惹了飛羽不耐。你若嫌吵,直說便是。我一把年紀,何至於被小輩指著鼻子說不講禮數?」
師侯爺也不喜歡師飛羽那孤拐的臭脾氣,便皺眉不耐道:「行了,你母親為你的生辰操持數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朝堂上的威風沒刷夠,回家裡還要繼續?」
師飛羽卻不背這名,朗聲道:「父親此言差矣,母親出身家族雖然寡廉鮮恥,投機鑽營。但既已入我師家二十多年,放任行那無恥陰祟之舉,便是我師家蒙羞。」
師夫人氣得發抖,指著師飛羽道:「你,你說誰無恥?」
師飛羽毫無退意,直言道:「母親又是給魏姑娘穿那南疆女子勾引外男用的情香薰蒸過的衣服,又是在酒裡添那鹿血,打的竟是何等醃臢主意?」
師夫人臉都白了,萬萬沒想到師飛羽居然如此敏銳,一個回合不到就將她識破,半點不怕不體面的直接捅出來。
正訥訥不知如何解釋,便聽師飛羽道——
「若真想替二弟求娶魏姑娘,遵循禮數上門提親便是,為何要行那門風骯髒人家之舉?」
「今日若真如母親之意,讓二弟輕薄了魏姑娘,您讓我師家顏面何存?便是您不願以妻禮聘之,才選擇如此折辱魏姑娘。」
「難不成經過此事,二弟品性有礙的名聲傳出去,還有哪家正經的名門閨秀願嫁給他?」
師夫人猛的抬頭,傻了一樣看著師飛羽,心想你媽的你在這兒放什麼屁呢?
第23章
師夫人如今享受的是侯府夫人的尊榮,但自覺立身之本未來依靠還得是她兒子。
對別人是一回事,護子本能卻是不含糊的。
聲音拔高道:「什麼聘妻?什麼名聲?此事與我凌兒何干?大少爺莫要信口開河。」
說著立馬跟師侯爺哭道:「平日裡都說凌兒好強,實際上這孩子是愚鈍的,什麼香的臭的都敢扔給他。雖則長兄如父,可咱老兩口還在呢。飛羽你又何苦這般折辱你弟弟。」
師飛羽眼中閃過一絲譏誚,這便是讓蠢人身居高位掌握權柄的諷刺了。
權勢的助力,便是一頭豬也能左右無數人的命運,因此便讓這些蠢貨有了自己智計百出運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