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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幾股勢力合併之中立下功勞,有勇有謀,便一路升為了二把手。
但厲深這種人豈會願意屈居人下?還是泥腿子出身,不過借了時運出頭的莽夫而已。
在數年經營,收攬人心,架空首領之後,時機一到便自己坐上了一把手的位置。
而此時,作為唯二還負隅頑抗的叛軍勢力,厲深竟然主動出擊,一路帶兵直指南庭。
大軍抵達城門,前面的是無數被厲深擄劫來的百姓,刺刀驅趕著他們前行。
守城兵士將領見狀眼睛都氣紅了,便是蠻族異類,都少有幹這種喪心病狂之事的。
厲深直接在城門外施壓,逼迫師飛羽釋放魏映舒。
如若不然,便殺光陣前百姓。
師飛羽幾乎都快忘了這個人了,還是經三響四季提醒,才想起對方是以前老來師府,又與裴掌櫃針鋒相對過好一陣子的那個廚子。
他聞言不可置信:「就為這?就為這麼個女子,他劫掠這麼多百姓為質?此人是傻子還是神經病?」
便是率軍強攻,或是暗地劫牢,師飛羽都還覺得合理。但這等拿無辜百姓性命換一女子自由之行徑,對方可有一絲生而為人的自覺?
三響四季道:「將軍準備如何回復?」
師飛羽道:「將那女子帶到城門,以她為質,先換回百姓再說。」
「厲深此人既願意為此女大動干戈,興兵做亂,想必此女在他心目中,重愈一切,交涉應是不難。」
「只是對方既然率軍過來了,便省了我打上門的功夫。」
果然,透過兩軍交涉,魏映舒與陣前無辜百姓交換。
再次見到魏映舒,厲深彷彿都不敢認她。
幾年的牢獄生涯,魏映舒過得可不算好。
只不過師飛羽治下嚴明,幾年來這套班底瘋狂運轉,都忙於修復這個千瘡百孔的國家。
老實說,還真沒什麼人記得針對她——
因此魏映舒倒不存在備受折磨,經歷醃臢之事。
只不過監牢又豈是什麼好地方?
幾年的時間,足夠將一個嬌花一樣的姑娘磋磨得變了個樣。
厲深看著頭髮乾枯,面板變得粗糙乾裂,渾身乾瘦營養不良的魏映舒,心疼得滴血,心裡更是將裴涼碎屍萬段。
他眼眶一紅:「映舒,你受苦了。」
魏映舒大哭一場,又洗漱了一番,換上光鮮舒適的衣服。到底是年輕人,打理一番氣色也恢復大半。
魏映舒這幾年在牢裡也沒有閒著,更甚者因為在監牢接觸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偶有點撥,以前雲裡霧裡之事,便透徹明晰起來。
比如她曾經與一個貪汙糧餉的人比鄰過,對方殺頭之前跟她傾訴過不少。
然後魏映舒便得知了,原來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師將軍為何會親睞裴涼那刻薄惡毒女子的原因。
竟是因為裴涼身家豪富,長袖善舞,為師將軍提供了無數糧草物資,也為師將軍引薦了無數得用人才。
再聯想當初皇帝以師將軍糧草來歷不明的事發難,事情便串上了,分明就是裴涼那小人,以重利誘之,讓師將軍另眼相看。
枉她還以為當時自己才是能幫到師將軍的人,原來那賤人早便卑鄙行事。
魏映舒暗恨道:「也是,師將軍高瞻遠矚,早知北蠻軍入冬會南下,可惜朝堂皆是昏聵之輩。」
「那賤人可不就趁此機會支應討好,說起來便是那個時間,師將軍開始與她曖昧纏連的。」
「那賤人不過是趁人之危,師將軍頂天立地大好男兒,豈會能容忍她騎到自己頭上?」
魏映舒冷笑:「我在監牢不是沒有聽說說,她如今越發張狂,竟是把住了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