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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很快檢查出死因:「身中劇毒而亡,且此毒效力霸道,發作時間短,極為難得。」
「拇指指甲縫中還殘留毒粉,呈白色粉末狀,質地細膩,只消一點溶於水中,便能讓一個成年大漢立時暴斃,雖則被酸菜湯掩蓋,氣味暫時無法分辨,但如無意外,十之八九應該是作價高昂,極為難得的無常鉤。」
可不是無常的鉤子嗎?一碰就死了。
裴涼插話道:「老先生,池掌櫃身上除了左手拇指縫,可還有其他地方藏有毒藥?」
「你這什麼意思?」池夫人大恨:「你在說我們掌櫃拿自己的命陷害你?」
裴涼壓根沒理會她,那仵作倒是痛快答道:「沒有。」
「那便是下毒了。」周圍道。
裴涼卻說:「池掌櫃手裡的毒定不是一開始便有的,池家做菜的時候,池掌櫃雖然派不上用場,卻也幫忙洗菜遞碗打了雜。」
「如果那毒一開始便藏於甲縫,那率先吐血而亡的便是三位評委,而不是他了。」
「且上菜的時候每每是池掌櫃親自揭蓋,很難防止毒粉掉落。」
「所以他指甲裡出現毒粉的時間,只可能是所有菜色品鑑完畢,到他身亡之前這段時間。這段時間加起來不足一炷香的時長,池掌櫃也未走出這擂臺圈子。」
「他毒發身亡後,擂臺中幾個人全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只要細細檢視,定能找到下毒現場。」
衙役一聽有理,便讓幾人站在原地不準動,仔細檢視了整個擂臺。
果然在裴家那方的桌沿下面,發現了白色粉末,經仵作驗證,再去廚房抓了一隻雞兌水餵下,果然是毒死池掌櫃那物。
顧修沒料到以裴涼的聰明,居然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見狀便問:「裴掌櫃,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裴涼卻道:「侯爺容稟,這池家突然上門挑戰,是我無法預料的。」
「且我身為廚子,便是看一眼池家手藝,心裡便明白自己勝券在握,根本無法料想他們本意根本不在比試,如何提前下毒?」
「如若真的是我封口,那便也是從池掌櫃道出我裴家技藝來歷存疑之後的事,照樣在那短短一炷香呢,我是如何在不離場的情況下,做到將那劇毒無比的毒粉塗抹於桌沿,並確定池掌櫃會伸手去摸,更會落入湯內的?」
顧修點了點頭:「此言也倒也有理。」
池夫人卻立馬持反對意見:「少裝不知情,你定是對自己家技藝的來歷心知肚明,灶臺上看到我池家也演示當初那道得聖上親睞的菜,便已猜到來意,所以先下手為強了。」
「否則你作何會選擇烹法如此麻煩的整豬?並且這場中,你可是唯一一個離開過擂臺的。定是在那時便起了殺心,如今卻混餚視聽,誤導下毒時間。」
周圍人聽著池夫人說的也有理,顧修也點了點頭:「確實,裴掌櫃雖邏輯上能自圓其說,但現在你仍然是最大嫌疑人。」
「不過你說得也對,池家上門是你無從預料的,如果真的是你毒害池掌櫃,只能是臨時起意。那毒粉不會是憑空變出來,經營酒樓更不可能將那等危險之物塗抹在桌沿下,以免食客誤食。」
「這裡藥量稀少,不足一指甲蓋,那麼毒藥定然很大可能還藏在酒樓裡。」
說完便吩咐衙役和自己的侍衛:「去搜!」
眾人得了令,顧修目光又回到在場人面前。
見那池夫人面露得意,但裴掌櫃卻也鎮定如常,倒是越發期待這戲還能怎麼演。
趁衙役們搜樓,顧修便問池夫人:「這兩位是——」
池夫人道:「這位徐老是以前天香樓的幫廚,跟了裴大廚一輩子,當初的事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於是便與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