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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她的勢力地盤了,如此這般,魏映舒豈會放過?
只是裴涼能看懂女主的行為邏輯,畢竟她的行為就是沒邏輯。
卻看不懂那慫包皇帝的。
山河搖搖欲墜,京城危機未消——至少在他們看來應該是這樣的,卻任人在唯一剩下的錢袋子裡攪風攪雨。
魏映舒這般貨色倒還是個小角色,一路上裴涼接到的情報已經大致瞭解如今江南現狀了。
那些跟隨皇帝難逃的官員,一開始定是沒有指望京城還能撐住的。
在他們看來,以師飛羽那支缺衣少食的軍隊,能攔住北蠻軍不直驅南下已經不錯了。
拋棄京城基業,掌握權柄的朝臣貴族肯定得在新的『王都』紮根,然而江南本就勢力盤扎,經濟繁榮。
餅就這麼大,你要吃,必然得從別人嘴裡搶了。
一時間不光是江南的豪商富賈,便是普通生意人受到的衝擊也不小。
掠奪肯定伴隨著混亂,如今江南百姓走在街上都是人人自危,經濟驟然萎縮,除了那秦淮河的花樓,哪裡還有先前富饒興盛之相?
裴涼敢打賭,就以這慫皇帝的蠢法,便是原著裡沒有師飛羽造反,他被人掀下來也是遲早的事。
他這輩子做過的唯一正確且富有遠見的政治舉動,恐怕就是當年任命師飛羽一路南下剿匪了。
魏映舒見裴涼不說話,以為她驚訝於自己的出現。
眼中閃過怨毒與快意,她冷笑道:「裴掌櫃,沒想到吧,當日第一樓一別,還能看見活著的我。」
裴涼笑道:「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就像魏掌櫃也不願看到那後廚的老鼠,卻也是不現實的。」
魏映舒臉色猙獰,難道裴涼不瞭解現在的狀況嗎?一眼便能看出她如今有別以往,甚至她師叔以及故交的酒樓都被她整治閉店。
她憑什麼還如此從容?
魏映舒難看的笑了笑:「裴掌櫃可是沒有看見這滿地的匾額?若是那些一心念著你回來的掌櫃大廚們,枉他們以為與你至交一場,你卻連他們重愈性命的祖傳招牌都不認得,怕是要寒心了。」
「原來這是酒樓的招牌嗎?我還當是魏掌櫃自己經營不善,對這些知名酒樓羨慕欲狂,自掏腰包打造出來,以表仰慕呢。」
魏映舒不料這種情形了,裴涼還死鴨子嘴硬,冷笑道:「那可真讓裴掌櫃失望了。」
「一開始我也確實想見識一番這江南名樓的獨到之處,然所見皆不過如此,稍動真格,便將這些匾額收入囊中。」
「那些所謂百年名樓,祖傳招牌都沒了,自然無顏再行經營。」
說著魏映舒將憶香樓的招牌踹了出來,惡意道:「這憶香樓倒是有兩把刷子,讓我想起父親的手藝,只是卻比父親次多了,我無法忍受一次品在此招搖,雖則不是百年名店,但也順手收拾了。」
「裴掌櫃不會有意見吧?」
裴涼道:「魏姑娘此言差矣,誠然單論廚藝,隋廚或許比當初的魏啟貴略遜那麼一線。」
「但論經營管理,栽培子弟,那魏廚卻是給隋廚提鞋都不配。」
說著看了眼魏映舒,似笑非笑道:「畢竟有魏掌櫃與其母的經驗在前,拿魏廚與隋廚相提並論,著實不莊重。」
「你——」魏映舒銀牙緊咬:「你敢辱我亡父?」
「怎麼辱?」裴涼道:「把事實說一遍?」
魏映舒知道論嘴皮子,什麼人都別想在裴涼手下討到好,但若說她一點不在乎這些匾額,魏映舒是不信的。
她收起來想在言語上占上風的念頭,散漫一笑:「當日那所謂不入流的飲食聯盟被迫解散的時候,我聽人說裴掌櫃是這商會的發起人?」
「如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