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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啪地一聲斷了,陸遠思勾住傅承禹的脖子反身將他壓在身下,她一手撐在傅承禹胸口,看見他綢緞般的長髮與雪白的褻衣。
陸遠思調整了一下呼吸,挽起傅承禹的一縷頭髮,微涼的觸感纏繞在指尖,都說自古青絲通情絲,陸遠思的唇落在纏在指間的青絲上,笑道:「那殿下就歇著吧,餘下之事,交給臣便好。」
夜風知情知趣,吹滅了羞赧的燭火,濃重的夜色像是水,裹著黏膩的糾纏和驚喘,如同漣漪,一圈一圈地盪開……
第73章 所有人都知道,瑨王在朝……
所有人都知道, 瑨王在朝中是一位可有可無的王爺,當年在西北一戰成名的瑨王殿下好像是被誇大其詞的傳聞,與如今的病秧子王爺相去甚遠。
隨著陸應離開京城, 朝中不少勢力起了心思, 趁著當朝閣老離開的空檔用自己的人補上這諸多空缺,反倒是沒什麼人盯著瑨王府了, 就番的旨意下來時,朝中無人反對,紛紛稱讚陛下英明。
身為皇子, 傅承禹就番的隊伍說不上少, 卻也絕對不多, 所有侍衛雜役加起來不過十人,而同為皇室子弟,在他離開的日子, 太子傅承柄連面都沒露,只有傅承浚帶著幾個還未成年的皇弟皇妹將他送到了城門口。
除了傅承浚傅承禹,宮中成年的皇子皇女不是就番了就是嫁人了, 剩下的幾個還沒人一半高,說感情也實在談不上, 來送人也只是做做樣子,在所有人當中, 可能就傅承浚還有一點真心。
「去往平州的官道大部分都讓水沖了,你此去路途艱險,多加小心,若是遇到災情,也不必著急趕路,多停留些日子便是, 想必父皇不會責怪。」
他身上流著蘇氏的血,哪怕已經淪落至此,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已經走到窮途末路,以他這樣的身份,在一地過多停留,皇帝不疑心才是假的。
傅承浚說這話的時候別有深意地拍了拍傅承禹的肩膀:「再加上越州與平州交界之地匪患橫行,不會因為你是王爺就不敢動你,你所帶人手不多,還是低調些好。」
傅承禹明白他的意思,卻只是帶著溫和的笑意說:「我知道了,多些三哥提醒。」
自從三年前傅承禹從西北迴來,傅承浚便不再能看得出他在想什麼,就比如此刻,他分明是好心提醒,卻看不出來傅承禹究竟是沒聽懂還是不相信。
傅承浚皺了皺眉,目光越過傅承禹看向他身後的馬車,一個丫鬟扶著瑨王妃上車,從傅承浚的角度看不見陸遠思的臉,他收回目光,壓低了聲音說:「有人故意支走了她,你就不怕她遇到危險?」
提到陸遠思,傅承禹的表情也沒有半點變化,不動聲色地反問:「三哥知道的訊息比我更多,你覺得她會不會遇到危險?」
「……」傅承禹就像是一團棉花,軟得讓人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傅承浚沉默了一會兒,突然笑起來,他往前走了一步,開玩笑似的抱了抱傅承禹:「希望我們還有機會見面。」
隨著年齡的增長,幼年的情誼總會被淡忘,上一次傅承浚送傅承禹離開京城時,他們一個是即將展翅的雛鷹,一個是身無盔甲暴露在宮廷刀光下的幼崽。傅承浚曾以為傅承禹會像他的舅舅一樣成為馳騁沙場的將軍,從此離開皇權爭鬥,而他則一年一年地被困在這裡,或許日後能掙一個貧瘠之地就番,兩人從此再無交集。
可傅承禹再回來時,他們一個身中鴉青蠱毒,曾經引以為傲的家族分崩離析;一個已經在權鬥中如魚得水,並且不得不刀劍相向。
如今傅承禹再度離京,傅承浚知道他再次回來時,只會是自己和太子你死我活之際,無論勝敗,傅承浚還是希望最後看見的人是他的四弟,而不是那個自幼便討人厭的太子。
相比於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