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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人看來, 傅承浚和陸遠思餘情未了,瑨王軟弱無能,陸遠思的擁抱是不知檢點,是為了懇求瑨王以得到和傅承浚單獨相處的機會,所以當陸遠思和傅承浚走向涼亭時,明裡暗裡的目光便全部被牽扯到了這邊。
傅承浚說:「原本以你我二人的身份, 在這樣的場合下獨處是不合禮的,但我覺得你似乎並不畏懼招人非議。」
「這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
在陸遠思眼中,傅承浚既然敢來找自己,那必定是不怎麼在乎自己的名聲了,陸遠思勉強能讓自己相信在這個世界上男子並不需要如同上一世一般注重名節,但傅承浚一個深受皇恩的皇子,向來是以溫和守禮、仁厚端莊的形象示人,如今卻是要因為和陸遠思糾纏不清而受人詬病了。
傅承浚一笑,對此不置可否,陸遠思接著說:「可無論名聲如何,你始終是最受聖上寵愛的皇子,有這樣的光芒在,即便是受人詬病又能如何呢?如果我是殿下,也寧願犧牲這一點無關緊要的名聲來換取更大的利益。」
在陸遠思看來,名聲當真是這世上最不重要的東西了,可多數世人偏偏為此所累,被圈在人情世故織成的網中掙扎不脫。
陸遠思不知想到了什麼,垂下了眼睛,傅承浚說:「那就得看你能不能給我帶來我想要的利益了。」
既然傅承浚能在這個時候來找她,自然是已經想通了的,陸遠思並不驚訝於他的態度轉變,只是道:「我還是原來的條件,讓我知道你要幹什麼。」
這一次傅承浚並沒有賣關子,他只說了一個字:「鹽。」
兩人說話的時候,陸遠思的目光越過傅承浚,看見了圍場前孤身一人的傅承禹,他正在和一個白白胖胖的老人說話,時不時地咳嗽兩聲,陸遠思便忍不住想,今日的風是不是大了些。
她甚至可以看見傅承禹的頭髮被風吹起來,露出光潔漂亮的額頭,遠處的傅承禹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麼,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陸遠思趕緊收回目光,問傅承浚:「鹽?」
傅承浚表情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有些無奈,他嘆了一口氣說:「平州水患成災,百姓苦不堪言,朝廷連年減賦稅徭役,都不過是治標不治本。在我看來,解決平州百姓的生計問題才是避免動亂的唯一途徑。」
「平州遠離京城,官鹽被把持在官府手中,少數商人囤貨居奇,賺得盆滿缽滿,大多數百姓卻根本吃不起官鹽,從而導致身體虛弱無力耕種。而平州山脈綿延,又有山匪橫行,即便是私鹽也很難運進去,如果能打通平州私鹽的商路,便能從根源上解決百姓吃不起鹽的問題。」
陸遠思知道,平州地廣人稀,有大片沒有開墾的農田,所以當地百姓無法負擔賦稅的原因並非沒有糧食,傅承浚所說的原因的確是根源之一,百姓長期缺少山鹽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隱患。
「當然,販賣私鹽觸犯律法,我也並不單純是為了平州百姓和四弟,我看中的是其中的暴利,這裡面的利潤有多大應該不用我說。」
「我知道,」陸遠思瞥了傅承禹一眼,目光正好和傅承禹的撞上,她避無可避,只好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而後對傅承浚說:「你要我做什麼?」
「出錢就行。」傅承浚回頭看了一眼傅承禹的方向,平靜地說:「平州官匪勾結勢力複雜,外來勢力想要插手難如登天,更何況是販鹽這種敏感之事?」
自古以來沒有一個走私山鹽之人是孤身一人行動的,想要成勢,就需要一股強大的力量和足夠的人馬,且往往是黑白通吃,傅承浚或許可以解決官府的問題,但私鹽的來源、運輸卻全都是問題。
陸遠思說:「所以,你想直接透過官府拿鹽引?」
以傅承浚的手段,只要有銀子,他完全可以兌換到足夠的鹽引,再以更高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