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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開我們談談。」
她帶著哭音神色驚惶地說道,伸手去推他, 雙手卻被用力握住壓在頭頂。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
葉開冷峻肅殺的面容上沒有一絲情緒波動,他死死地盯著盛喜蓉的眼睛, 眸中一片漠然
其實情丨欲的感覺並沒有那麼濃烈,他更像是在懲罰, 以一種高高在上、輕易便能決定他人生死的姿態做著這種事。
第一次結束後, 他以身軀鑄成的牢籠有片刻的鬆動, 盛喜蓉趁機逃離了他的壓制, 她想要快點離開這裡, 可幾乎只是半秒不到, 他的手伸了過來,抓住她的胳膊,一拉一拽間又將她按回了床丨上。
他的力氣很大, 輕而易舉地將她翻來覆去。到了最後,盛喜蓉已經徹底裸丨露了身子, 她屈身側躺在床丨上,身後則是衣著完整的葉開。
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二次了。
葉開伸手環抱著盛喜蓉,低頭在她後頸已然癒合止血的傷口上輕輕舔丨吻著。她的癒合能力強到驚人,這是葉開和她重逢的第二天便知道的事情, 可在那一刻,被咬傷的疼痛是確實存在的。
他深深地看了眼她後頸的傷口,目光下移,落到她光滑瑩潤的背部。是和那副油畫上一模一樣的場景。
他伸手緩緩撫摸著她的脊背,忽然坐起身來,開始脫自己的上衣。當他再一次附身抱住她溫軟的軀體親吻著她的耳垂和脖頸時,他聽到了她微弱而略有些沙啞的聲音:
「葉開,你在欺負我。」
這句話像是一個詛咒,葉開的身體驟然一僵。
可很快,他又釋然了。
他確實是在欺負盛喜蓉,在欺負一個女人。
他重新覆在她身上
盛喜蓉閉上了眼睛。
其實整件事發生的過程中,兩個人並沒有太過激烈的爭鬥,沒有撕咬抓撓,沒有漲紅著臉怒罵詛咒,有的只是無聲的對峙與情
械難掛幀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薄紗窗簾外的天空暗了下來。
盛喜蓉不想面對葉開,她繼續側身躺著,目光從逐漸暗下來的天色落到靠牆擺放著的那副油畫上。油畫上的盛喜蓉俯趴在沙發上,也正側眸目光溫柔而清明地看著她。
畫中的人和現實的人隔空對視
突然,身後的人速度快了起來,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盛喜蓉忍不住低頭悶哼一聲,喘丨息著輕聲說道:「不要射進來。」
葉開這幾年應該沒有其它女人,他的住所沒有保險套,盛喜蓉不想有意外發生,每一次都會提醒。
身後的人動作停了下來。
盛喜蓉覺得很累,閉上眼睛躺了一會,她睜開眼準備起身。
葉開伸手,將她重新按回到床上,手臂像堅硬的鋼鐵般環抱著她,聲音沉沉地說道:「在躺一會。」
盛喜蓉被迫躺了下來,她仍舊背對著他,目光虛虛地落在房間一角。那裡有一架古箏,被面料厚實的琴罩包裹著防灰,擺放在面積巨大的主臥一角,孤零零的,並不起眼。
這架古箏原本的主人是葉開的母親,位於那棟郊區的頂樓洋房中。盛喜蓉當年去那套洋房裡挑選值得留念的物件交給葉開時,相中了它。
其實不僅是這架古箏,在當時的盛喜蓉看來,房間裡的許多物件都有著過往他們一家三口生活的氣息。比如被葉母翻閱了無數次,上面有著她詳細讀書筆記的書籍,親手製作的小眾首飾,葉父用了很久的菸灰缸,儲藏間內葉開童年玩過的老款遊戲機等。
葉開當時住的公寓面積小,放不下太多東西,而且他似乎不太想見到這些容易讓他想起往事的物件。
但盛喜蓉卻表現的格外熱情。
葉開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