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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徐文韜應該不能完全猜透莊敏瑜在想什麼，兩人做法背道而馳。

秦燕珩也很快想明白：「這也和你今天的心情有關，是嗎？」

莊染目光閃了閃，本不想與他對視，可是姿勢受限，只能預設，她和莊敏瑜大概是永遠做不成親母女了。

「傷心麼？」

「……殿下，你在給我撒鹽。」

她笑著控訴，清澈的眸子不見任何難過悲傷，好像說的不過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而不是她成長這二十餘年所受到的待遇。

秦燕珩忍不住問：「染染，過去你是怎麼生活的？」

他生下不久就成了帝國繼承人，自由自在，從未想過未來的太子妃會經歷冷漠的母親、不負責的父親，生活上不富裕她可以撐過來，但是精神上的苛待呢？

即便是再成熟的孩子，也會渴望關愛吧？

莊染認真思考過後答：「殿下，我是真的過得還不錯，過去可能有些遺憾，但是我不後悔。」

是的，不後悔，她和莊敏瑜走到今天。

「我問心無愧就夠了。」

秦燕珩很想問，另一個人呢，可正如她隱晦的意思，誰也不能控制誰的生活，他在嘴邊的問題只能咽回去。

莊染攬著他後頸微微用力，他順從的低頭，雙唇相接。

她想，現在真的已經很好了。

……

與可可的見面約在中都新興旅遊點，剛剛建成不久的藍星城，裡面大片的仿古建築，秀麗婉約的江南園林，莊重渾厚的北地庭院，甚至有傳言將會一比一還原故宮，旅遊點還有各式小攤，專賣華夏美食小吃。

莊染是第二次來這裡，第一次來時旅遊點剛開業，她和落錦連夜預約，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搶到名額，來到這裡就被現場震驚，完全低估了酷愛宅家的蘭星人們對相似文化的熱愛，一整天下來別的沒幹，就看人了。

可可很興奮，她來中都的機會不多，見到莊染之後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染染，你變化好大，越來越漂亮了，啊，你好有錢，這些衣服都是大牌啊。」

與莊染穿著毛衣風衣不同，可可穿的防寒材料製成的簡便衣服，薄薄一套很精神，也很便宜。

莊染笑笑：「都是以前買的。」

可可不相信，但也知趣的沒有多問。

兩人邊走邊聊，可可很快說了來菡萏館倒閉的原因，一向安居樂業的老闆迷上濯雲星來的一批花草，聽說可以培育出具有濃厚精神力的花朵，花敗了結成的果實下次種植會更加純粹，非常神奇，但是後來證實那不過是一場騙局，老闆在這上面投資了很多錢，很快資金周轉不靈，不得不宣佈破產，關店退租。

「到底是什麼種子？」

「我只見過一兩次，老闆對它寶貝的很，輕易不讓別人碰。」

可可拿出照片讓莊染看了一眼，確實是再普通不過的植物。

莊染留了神，打算回去查一查，而後，可可又爆了個訊息說：「那些騙子還說這些種子受過隕石攻擊，裡面蘊含特殊能力，這些騙子真是什麼都敢說，老闆也是，年紀大了就什麼都信。」

「隕石攻擊？」

「對啊。」

可可不欲說這些倒黴事，而後一直將話題往新工作上面引：「染染，你們學校需要什麼兼職人員，我聽說你們帝國大學的學生找工作可簡單了，我不想回小鎮了，想留在中都發展，人都說小鎮好適合居住，可我覺得還是中都更便捷呢。」

莊染心不在焉：「我也不清楚，這段沒怎麼去學校。」

「是麼？」

可可眼珠一轉，小心翼翼的問：「那個，我看過你在校慶上跳舞的影片了，你不是在做影片剪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