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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醫生所言非虛，莊染打了營養劑，喝了點白粥，安全到達學校。

雖說還是很虛弱，至少人能夠正常應對考試。

上午考試結束，莊染直接回宿舍臥倒休息，睡了一會兒被伏茵和落錦拍醒，她們給她帶了午餐，而且智腦提示有視訊通話。

「要不然送你去醫院？你臉色好差。」

莊染搖頭，想著怎麼才能正常接聽，她懶得動，乾脆拿了耳機直接開影片。

秦燕珩的臉出現在螢幕上，背景是更正式的辦公廳，他看清她臉色之後微微蹙眉：「怎麼樣？」

「還好，基因缺就是這樣了。」

她在宿舍，床下就是兩個朋友，自然不能用尊稱。

「考試呢？」

莊染懶洋洋地答：「應該沒有發揮失誤，其實你應該換個更委婉浪漫的方式——」

說到一般嘴停了，可能藥物副作用是犯傻，她居然說這些。

秦燕珩看了她一會兒，沒什麼表示，只是吩咐醫生和護衛都在待命，如果有不舒服不必勉強，兩人都不方便長時間通話，很快結束通話。

落錦奇怪：「是誰啊？」

聽起來絕對不是莊敏瑜，沒有稱呼，有點曖昧，唔，有情況。

莊染慢吞吞從床下爬下來，堅決不肯說。

落錦發散思維：「是不是鴻雁大佬，昨晚上他可夠驚人的，你們到底有聯絡沒？」

「沒有。」

「真的？」

「如果我和他私下聯絡，就讓我生理痛加倍。」

落錦和伏茵對視一眼，果然夠狠，也就沒有繼續追問那曖昧訊息。

三人在一起吃飯，但只有兩個椅子，伏茵將她的讓給落錦，總不能讓一個殘血病人站著。

落錦剛和她熟悉起來，不好意思一屁股坐下去：「我還是回宿舍吧。」

伏茵從櫃子裡拿出一張便攜小板凳，輕鬆道：「這不就解決了。」

「咦，你……」

「回家火車買不到坐票就用這個啊。」

落錦豎了個大拇指：「你變化好大。」

伏茵聳聳肩，不知在想什麼，過會兒才說：「總不能一直停滯不前，否則，這輩子就完了。」

她可以接受在停車場工作，卻接受不了為一個男人放棄自尊。

「這才對嘛！」

伏茵鼓足勇氣：「我應該謝謝莊染。」

莊染笑笑：「是你自己想通的，謝我幹什麼。」

原文裡，伏茵是邊緣性角色，不肯絕對的屈從徐文韜，也是最容易覺醒的，至於其他深陷其中的女人，她只想說開心就好。

因為心情不錯，莊染少少吃了點午餐，臨去考試時臉色稍稍好轉，她們三人同行時，遇到隔壁宿舍女生從外面回來，送了莊染一些小點心。

是小小的奶製品點心，入口即化，不會過甜造成胃負擔。

「染染，你人品好好，怎麼誰都給你投餵吃的？」

莊染神神秘秘道：「可能是因為我美貌與才華並存吧。」

落錦與伏茵：「……」

倆人手牽手暫時性甩開莊染，可莊染沒力氣追過去，落的遠了，她們就站在原地等著。

下午做完試卷還有時間，莊染不想提前交卷，就撐在桌上思考問題，身份問題肯定不能告訴落錦，就是不知道將來她知道隱瞞的這件事會不會生氣，以及，那時候她們的關係會不會產生變化。

可惜手邊沒有硬幣。

考完，莊染沒回宿舍，伏茵有些奇怪和歉意。

「你身體不舒服，回宿舍休息比較好吧？」

她先前嫉妒徐文韜與莊染關係特別，而莊染也敏感的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