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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青年搖搖頭,對那個半大的小少年心生同情。攤上這麼個師尊,以後的日子多半也是自給自足了。
果然,出了大門之後,秦越騫便將沈鶴之領到了另一處建築前,他指著綿延至山那頭的建築群:「這裡是內門的藏書閣,裡面是宗門歷代收集的典籍,記載什麼的都有。」
「你的內門弟子牌有權看到大部分內容,只是無法將那些典籍帶出藏書閣。有問題你就來此處翻閱,除了修行上的事,別動不動什麼就來找你師尊。」
沈鶴之眼神亮了亮,此舉倒是正和他意。
比起詢問一個剛出爐的名義上的師尊,他還是更傾向於自己動手來豐富自己的閱歷,瞭解這個世界。
秦越騫見這個弟子很上道,心中舒坦。
「走吧,藏書閣在這兒不會跑,我先帶你去洞府。」
說完,秦越騫就再度丟出他的長柄玉錘,將沈鶴之提溜上去,往先前那片春筍群山飛去。
沈鶴之努力在風刀子的吹刮之中辨認方向,以免在偌大的凌乾仙宗迷了路。沒飛多遠,兩人就在一處靠近群山外圍的山頭落了下去。
也是這個時候,沈鶴之才理解到那位長老所說的「吃苦」是什麼意思。
比起其他山頭的青松翠景,百花齊放,秦越騫的山頭簡直只能用荒涼來形容。倒處是嶙峋險峻的凸巖,時而有亂風颳過,帶著一陣女妖呼嘯一般的聲音,令人雞皮疙瘩一片。
只是稍稍經過,沈鶴之便覺得似有狂風逼來,頭也開始一陣尖銳的疼。秦越騫拍了拍沈鶴之的肩,那種難受的感覺才驟然減緩。
山頂處幾乎連一片綠植都看不到,只有東一片西一堆的碎石,越往下才漸漸有些稀稀拉拉的綠樹。
秦越騫沒真讓沈鶴之去住那光禿禿的山頂,兩人直接落到了山腳處的一座小院外,這裡倒是和一般的房舍沒什麼區別,綠樹成蔭,還算合住。
「山頂是為師修行之所,難免留下了為師所修的風法痕跡,你如今才不過練氣二層,那風法對你有害無益,沒事別往山上跑。」
沈鶴之乖乖應是。
他又帶著沈鶴之往小院走:「此處原是為師住所,為師不常住在此處,也懶得叫人前來修建房舍,你挑一個房間住下便是。」
進了院門,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道袍的青年在整理院中的綠植,見到秦越騫,他趕緊過來行禮:「見過刑主。」
秦越騫道:「這是本刑主的親傳弟子沈鶴之,認認人。」
青年看到沈鶴之一愣,又行禮:「趙宜德見過沈師兄。」
秦越騫道:「他是為師的記名弟子,掛在外門上,還有兩個一會兒讓他們來見你。你初來仙宗,若有什麼事,就差遣他們,不必客氣。」
秦越騫向趙宜德揮了揮手,他便會意的去叫另兩位記名弟子了。
沈鶴之如今是內門弟子,身份地位凌駕於外門弟子之上,哪怕實力不過鍊氣期,弱於這些記名弟子,也有資格差遣。
這倒不是說,宗門內的地位與修真界實力為尊的情況不符,靠山何嘗不是實力的一種?論遠近親疏,記名弟子是如何也及不上親傳弟子的。
「一路過來你也見了,在內門行走只靠兩條腿可不行。你如今還不到築基,無法馭物飛行,一會兒我讓趙宜德帶你去靈獸堂領一頭靈禽,作代步之用。」
「你也別和那些人客氣,這些都是內門弟子的福利,看上什麼拿走便是,他們有什麼說頭,你只管讓他們來找我。」
從秦越騫臉上的笑容來看,沈鶴之可不覺得他這位師尊會和別人友好交流。
「修行方面,你現在還在鍊氣期,好生打下基礎便是。為師看你進境雖快,卻還算紮實,繼續保持。」
「至於更高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