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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看。」裴忱說了句,抬手掰過她的臉龐,「有沒有受傷。」
江晚梨搖頭:「沒有。」
確實沒有。
記者雖然過分地用話題堵人,但並沒有傷到她。
「還說沒受傷。」裴忱皺眉,「嘴怎麼破了?誰弄的?」
「……」江晚梨,「那不是你昨晚咬的嗎。」
「……」
自己弄的嗎。
那沒事了。
裴忱收回手,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並沒有收回去,一直靜靜地注視,「遇到事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抬眸,「我……都不知道你會過來。」
「打不通你電話。」
「有嗎?」
江晚梨怔了幾秒,拿出手機,果然看見幾個未接電話。
不是幾個,是十幾個。
剛才因為處於喧鬧的環境,所以沒聽到手機在響,而且現在正值飯點,她沒以為他會打給她。
收到這麼多未接電話,她的心裡百味雜陳。
感覺很微妙。
又有點愧疚。
好像又給他添麻煩的感覺。
上次收到這麼多的未接電話,還是父親打來的。
電影情節看多了,老父親總是擔心會不會有不法綁匪將自己的寶貝女兒給綁架了,要多少錢無所謂,但是他捨不得小公主受傷受委屈。一旦沒能聯絡到她,老父親就很擔心,打十幾個電話是正常的事情。
想到父親,江晚梨的眼圈就紅了。
裴忱沉眸看去,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她低頭,「只是覺得,我好像連父親遺留下的那點小事都處理不好。」
「人到鬧到門口了,你沒法處理。」
「可是……」
「以後遇到事,不用委屈也不用哭,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後,交給我就好了。」裴忱抬手,摸了摸她的眼角,「知道了嗎,裴太太。」
最後三個字,刻意咬重了。
是裴太太。
所以以後遇到事,可不可以一起面對。
她自己之前都說是一家人了,為什麼要客氣呢。
裴忱說話語氣聽起來似責怪,但更多的是憐惜。
江晚梨低垂著的腦袋,終於緩緩抬起,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有一剎那懷疑自己在做夢。
不是夢,是真的。
她聽見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聲,有什麼沉睡的東西被呼喚醒,像是埋在寒冬凍土裡的芽兒嗅到春日的氣息,慢慢地生長出細根,又慢慢地隨著溫暖的到來鑽出地面。
江晚梨輕輕捂著胸口,好似這樣就能遮蓋住什麼。
她應該說點話。
但道謝煽情的話無論怎麼說都顯得多餘。
深呼吸之後,江晚梨低聲叫他的名字:「裴忱。」
「嗯?」他沉眸看她,「怎麼了。」
她露出坦然的笑,「沒事,我就是想確定一下,你在我身邊。」
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人。
不是虛幻的夢。
「我在。」裴忱注視著女孩明艷靈動的小臉,輕笑,「以後也在。」
一直都在。
是她閃婚的老公,雖然沒有去教堂發誓,但不管發生什麼都會在的。
想到這裡,江晚梨剛才的糟糕心情,一下子被掃蕩乾淨似的。
兩人一起用的午餐,而後裴忱把她送回梵尼。
他習慣性放下副駕駛的車窗,然後囑託她:「有事給我打電話?」
江晚梨回頭,一笑,「沒事就不能打嗎?」
他微微一怔,「不是這個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