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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為什麼,是不是那個俞稚生欺負你了?」
「沒有,就是各種原因吧。媽,咱不說這個了,省的你聽了心煩。」
楚母嘆氣:「你真的想好了?」楚涵從小就比別的孩子內向,穩重,唯一出格的是也就是跟一個男人在一起。
楚涵認真點頭,不想再讓母親為自己的事操心,輕描淡寫地揭過了這事,楚母雖然無奈,但也沒辦法干涉自己兒子的感情生活,她只擔心他受到傷害。
臘月初九,俞稚生交代完了公司的事,又叮囑了助理需要注意的事項,接著就馬不停蹄從公司趕了回來。
他匆匆收拾了幾件衣服,出門必帶的幾樣證件,最後走到自己的床頭,把那個木頭匣子拿了出來——那裡面裝著被他曾經丟棄過的撥浪鼓和拿下來的戒指。
他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又有些心酸。
他把撥浪鼓放了回去,只拿了那一對戒指,在他恢復記憶之後,他立馬就聯絡了之前給他打過電話的酒吧經理,問他那枚戒指還在不在。
好在那邊有規定,不能隨便處理客人的東西,俞稚生這才把東西拿了回來。
只是東西拿回來了,人卻還沒追回來。
之前方桐故意在他面前諷刺地說:「我就說過你會後悔的,你也有今天。」
俞稚生回頭:「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方桐氣得跳腳:「告訴你?告訴你什麼?告訴你他愛你,可是你卻拋棄了他嗎!我要是說了我還是人嗎!你一點都不懂得珍惜他,從以前就是!」
事到如今,方桐已經不想再顧著他的面子了,反正楚涵已經走了,他能為他做的就只能替他多罵幾句。
俞稚生聽著這些話,臉上又浮現出痛苦愧疚的神情,看著眼前這個後悔的男人,方桐恨不得撕開他的這張嘴臉,可是下一刻男人就正色說:「你放心,我會努力求得他的原諒的。」
說完,堅定地踏出了房門。
從始至終,俞稚生一直沒有沒敢給人打電話,儘管他急不可耐,儘管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他,可是他心裡還是有一絲膽怯。
他看到他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他會想見到他嗎?會接受他的道歉嗎?
大概會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吧。
俞稚生痛苦想著,這種想法在他將趕往江市的時候更加強烈了。
因為還有修史的工作要做,楚涵並沒有天天跑出去玩,那些重要的資料都被他裝進了行李箱裡,沒敢拿出來,老房子容易受潮,一點馬虎不得。
他回來的這幾天,倒是不少人給他上門說親的,他是個同性戀這件事,除了自己的父母還沒有別的人知道。
但都是街坊鄰居,楚涵也不好回回都趕人走,免不了請進屋客套幾番,留了姑娘的電話號碼,但一個都沒打過。
時間長了,鎮上人都說他眼光高,瞧不上他們介紹的那些女孩,楚涵也不反駁,隨他們說。
又過兩天,開飯店的王老闆請他去給他的兒子輔導功課。王老闆靠開飯店發家,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富戶,唯一的兒子王致富卻不務正業,從小學習成績差,還總欺負同班小朋友,都被其他家長找過好幾次了。
王致富剛上小學五年級,楚涵覺得自己缺乏管孩子的經驗,本來想著拒絕的,楚母卻在旁邊說:「當年你上大學的時候,家裡沒錢,還是你王叔叔借給我們家錢,這個人情你得記著。」
楚涵當即就答應了,下午就收拾了東西去了王老闆家。
接待他的是王老闆的妻子,對方四十多歲,卻保養的不錯,人也和善,給他上了茶聊了兩句家常,接著就把自己的兒子從房間裡拎了出來。
小傢伙還不情不願的,嘴巴癟著,看楚涵的眼神也很不善,活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