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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不能提一個建議啊,輸了的那位,能不能把路清淼賠過來?」
「我也有一個建議,能不能把我偶像也賠過來?」
……
正在打牌的三人聽到動靜的時候,紛紛往後看——
路清淼自己起來了。
他拔掉了自己吸氧器……
拔掉了……
吸氧器……
「順暢了。」路清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場面一度凝固。
然而最凝固的是路清淼,他的目光緩緩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掃過,慢慢叫出:「大哥,秦安,許知禾。」
路清和最先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路清淼眨了眨眼睛,又低下頭一會哦,隨後小心翼翼地抬起一只不痛的手錘了錘腦子:「太好了我沒失憶。」
路清和無語。
秦安笑出聲來:「失憶這劇本也太沒癮了吧。哪怕遞給剛出道時候的你,恐怕都直呼狗血。」
許知禾見狀,說:「沒失憶,就斷了一根胸骨,腿部輕微骨折,頭部輕微腦震盪,外加凍傷。」
路清和:「弟弟,看一眼你的左邊。」
第25章 你為何這麼鍾愛狗血橋段
路清淼從剛才就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狀態,直至冷不丁地看見另一架病床上睡得安詳的面孔,人是不迷糊了,但整個傻掉:「沈洲越也去滑雪了?」
路清和:「你想想你自己為什麼不用入太平間?」
「我……」路清淼的眼眶驀地變紅,一大段回憶爭先恐後地湧上來。
襯上他蒼白無血的臉色,連秦安見著都只覺可憐,正想說句寬慰的話時,卻見路清淼重新躺下來,把被子拉到頭以上,接著就聽見了抽鼻子的聲音。
路清和:「不許哭,不許有動作,會扯著傷囗。」
「不是,」秦安哭笑不得,「多大了還哭,你別哭了他聽不見。」
路清淼哽咽地說:「不是聽不聽得見的事,是傷囗剛才很痛,還有,我不做點什麼心裡不舒坦。」
路清和走上前去,神色隱隱透著緊張:「哪裡還痛?」
被子裡的嗚咽聲止住了:「胸囗。」
路清和:「好好躺著,別亂動,護士還有半個小時來查房。」
路清淼掀開被子,兩眼泛著瑩光:「你們剛才說什麼地主,還有賠兩份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啊?」
許知禾抬頭看天花板。
秦安側頭看向窗外景。
路清和不動聲色地拿起櫃子上的一支藥膏:「我要給沈洲越塗藥,你要不要先睡會?」
路清淼搖搖頭:「我睡夠了,」他看向沈洲越,輕聲懇求,「要不我來塗吧。」
清和沒有同他拗:「你能起來就你來塗。」
雖說要讓自己起來,但路清和還是暗扶了他一把。
路清淼扶起離得最近的那隻右手時,皺著眉問:「磕到哪兒了,怎麼損成這樣?」
秦安:「主要是凍傷外加低血糖體力不支什麼的,而且你知道的,他以前的職業,是需要把這雙手保護到極致的,所以那裡也嬌弱,一旦有這樣的外部環境刺激,受到的傷害是平常人的加倍,你看你這手就沒什麼事。」
路清淼瞄了一眼自己的手,又再凝視著沈洲越的,微蹙的眉頭一直都未鬆開:「那他怎麼比我還晚醒?」
許知禾:「醫生說一方面可以說是他底子不行,另一方面可以理解為他好像不想醒。」
路清淼:「啊?在病床上貪睡不好吧?」
路清和明白原因,但不說,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