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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見,一夫一妻制果然是構建和諧家庭的充分與必要條件。
宋朵朵耐著性子跟兩人大齡熊孩子翻了花繩、抽了陀螺、放了煙花……後,終於尋了個藉口跑了。
不想飯桌上的場面更讓她瞠目結舌。
王虎變成了大舌頭;柳辰陽變成了大話癆;蕭淮北最沒出息,趴在桌上打呼呼。王虎媳婦提前離開了席位,張羅著下人們收拾客房,準備讓三位留宿王家。
相較於王家的熱鬧,此時的將軍府靜謐非常,主子們都不在家,為數不多的下人們便也洗洗早早睡下了。
唯有一處偏僻的院子窗戶半敞,冷冽的寒風撲於面上,若娘一點都不在意,她只想看一看,夜晚的將軍府與清風院到底有何不同。
可抬首四顧,入眼皆是如墨的漆黑,唯有院門處吊著兩盞的燈,燭光透過厚厚的燈罩發出朦朧的光芒,打在院門處兩個守夜的侍衛臉上,讓她有了些許的安全感。
睏意漸漸侵襲,若娘關上了窗,又熄滅了蠟燭,連著兩日未曾好好入眠,所以頭捱到枕上不過片刻,便陷入了沉睡……
子時的梆子聲迴蕩長街時,終於到了侍衛換崗的時間,四人交接之時,免不了寒暄幾句,這時,一個黑影藉此時機混入了若孃的客房。
來人動作迅速敏銳,適應了房中光線,透過綿長的呼吸聲確認了若娘位置後,悄無聲息的從袖口中取出一把短刃握在掌心!
他緩緩行至床榻前,毫不猶豫的將舉刀揮下!
千鈞一髮之際,榻上之人靈活躲避,同時抽出長劍與之對招!
叮
兩刃相交,激出一朵轉瞬即逝的火花,也將來人堪堪擊退幾步。
黑夜中,來人瞳孔驟然緊縮,心知上當,當機立斷準備奪門而出!誰料,房門『嘭』的一聲被人撞開,先後湧入四人生生逼退了他的出路。
前有群狼,後有猛虎,五人無一鬆懈,揮劍制敵,招招狠厲。不過片刻,便將那人壓跪在地。
這時,大敞房門中,一人慢條斯理的行進房中。
她取出火折輕吹一口,微弱的『撕』響後,火光如同一隻飛舞的鳥,在火折上跳躍亮起,也為漆黑的房間,帶來了光明。
「你有兩錯。」
宋朵朵話音一頓,扣好火摺子,轉頭看向落在跪地的黑衣人:「明知將軍府會設下防備,不該心存僥倖,前來滅口。」
夜行衣將男子緊緊包裹其中,露在外的,只剩下一雙銳利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男人眼眸中凌厲之色藏不住的傾瀉外溢!
「第二錯呢?」他問。
宋朵朵撩起衣袍,端端正正的坐在了他的面前,眼神淡漠的看著他:「第二錯,你不該對我心存好奇。」
此言似乎戳中了男人的心事,即便這個時刻,他依舊錶現的極為冷靜,唯一有變化的,就是他輕輕眯了眯眼。
「你是怎麼發現的?」
「眼睛。」宋朵朵嘴角微勾:「一個年邁之人,眼睛不該那麼透亮。」
「那姑娘可知我是誰嗎?」
「我這兩天接觸的男性沒幾個。其中會對我感興趣的,必然也一定十分關心案子的進展。那便只剩下兩人,董文軒是董耀年之子,秦樞是小曼姿的知己,關心案子都在情理之中。不過這兩人對我的態度卻是截然不同,排除那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宋朵朵盯著他:「便只剩下秦樞秦先生了。」
莫成聞言,一把扯下了黑衣人臉上的黑色面巾。
面巾之下,果然是那個半邊臉上留有燙疤的男子,秦樞。
不過與那日不同的是,他的燙疤並無那日看起來那般嚴重,至少那隻眼睛並未因傷疤導致變形。
此時的秦樞眸光微凝,黯淡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