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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著,留下的四位,應該就是她們吧。
「能否幫忙安排一下,我要與這四位見一見。」
婢女剛好帶兩人到了一個院子,此處正是距喜房不遠處的一個柴房。
裡面堆了很多雜物,王麻子做法後留下的道具,也如同垃圾一樣被人隨意丟了進去。
婢女指著不遠處的一間房道:「前面就是王天師昨夜安歇的屋子;至於四位夫人,奴婢這就去通傳。」
「辛苦姑娘。」
婢女恭敬道:「師爺客氣。」
說著,頷首離開,只是才走兩步,突然聽宋朵朵道:「昨夜朱老夫人在喜房外祈禱時,你在何處?」
婢女步子一頓,默了幾秒後回身低頭道:「昨夜賓客散去後,老夫人以身子勞累為由,免去了奴婢們伺候,所以奴婢早早就歇下了,並不知老夫人昨夜來過喜房。」
宋朵朵凝神片刻,方才微微笑道:「稍後我與四位夫人在耳房見面。」
婢女靜了須臾,似乎確認了宋朵朵沒再有吩咐後,應:「奴婢知道了。」
宋朵朵目送她的離開後,笑容斂起,依稀察覺到有道目光一直停落在自己的臉上,便也大膽迎上他。
蕭淮北眼神猶如一道光,盈盈落進了宋朵朵的眼裡。
四目相對,蕭淮北將鳳眼瞪圓,如同窺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事物。
「本官知道了!」
「?」
「這個婢女,就是殺死朱連山的兇手!」
「……」
兩人相處時日不多,但看蕭淮北吃穿用度和為民慷慨解囊的舉動,宋朵朵推斷蕭淮北一定是出身在優渥的家庭。
自幼讀的聖賢書,行的是明理事,故而不懂人間疾苦。
考取了功名後,對金錢名利看的不重,滿懷心思就是想做個良心父母官,即便被人坑了銀子也不覺得什麼,仗義疏財而已。
人是個好人;只因涉世未深看不懂人性善惡。
想來,是父母把他保護的太好了,試問一個自幼是生活在蜜罐裡的孩子,懂什麼恩怨情仇啊?
這份純真難得,宋朵朵決定緩緩圖之,不能讓他的象牙塔一夕傾倒。
故而,正色誇讚道:「大人睿智。」
蕭淮北登時一臉喜色,還未再次開口。聽宋朵朵又道:「但人並不是這個婢女殺的。只不過,她知道些什麼或是看到了什麼而已,但因有所顧忌,所以不敢多言。」
蕭淮北驚喜的表情僵在臉上,想了想,忙問:「啊?師爺是怎麼知道的?」
宋朵朵思忖片刻,反問道:「以男子的眼光去看,大人覺得這個丫頭容貌如何?」
蕭淮北眨眨眼:「也就……一般。」
宋朵朵笑道:「大人錯了,其實這丫頭眉目生的很清秀。如果仔細打量不難看出,她的臉色和脖頸膚色不一致,說明她一直是故意將自己打扮的老氣普通,大人可知為什麼?」
蕭淮北想也不想道:「怕被朱連山看上!」
宋朵朵點頭:「她說昨夜朱老夫人歇下後就免去了婢女的伺候,或許一般婢女聽了會如臨大赦早早安歇;但這個丫頭不會。雖和朱老夫人相處不多,但不難看出這個老太太極其刁鑽刻薄。
她小小年紀既懂的如何躲開朱連山的魔爪;又能在老夫人身邊做事,必定是個妥帖心思深沉的。所以,昨晚她並沒有乖乖安歇,而是時刻醒著神,默默關注著老夫人的舉動,倒不是她想監視,而是擔心疏忽了被主子懲罰。」
「哦。」蕭淮北問:「那你呢?」
宋朵朵有些懵:「我什麼?」
蕭淮北:「她小小年紀,那你呢?」
宋朵朵:「……」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