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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找人解悶卻不是不行。
溫蹊一拍桌子站起來,「許久未見過皇后娘娘了,我們去宮裡看看她吧。」
自淑妃一案過去後溫蹊已許久不曾見過皇后,倒是偶爾聽說皇上忽然對皇后的態度大為改變,常常無事時便去鳳棲宮坐坐。溫蹊到鳳棲宮時就聽皇后與青陽在談論此事。
「沒事就往鳳棲宮來,每次他一來本宮就要又拜又跪,還要費心思給他準備吃的。本宮不就是帶著太子去為淑妃求了一次情?若不是為了顯示本宮一國之母的氣度與太子作為一國儲君的胸襟,誰願意為一個想要本宮死的女人求情。」
溫蹊往前邁的腳步收了回來,一臉無措地看著身邊的靜衣嬤嬤,她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話?靜衣嬤嬤見她這模樣透著可愛,忍不住笑道:「娘娘這是同青陽公主拉家常呢,縣主不必驚慌。」
青陽如今與皇后倒是從姑媳成了密友,許真是如皇后所說,一國之母太高高在上,平日裡也沒人陪著解悶,宮裡的日子實在太難打發了。
皇后見到溫蹊便沒再繼續對皇上的抱怨,而是轉而同青陽道:「嫁了人後期期的氣色都好了不少,果真是夫妻恩愛,如膠似漆。」長輩可能都喜歡這麼打趣剛成親的小輩,無論他們是不是真的如膠似漆,甚至不管他們是不是真的圓了房。
青陽倒是一如既往的挑著她那雙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美目看著溫蹊,看得溫蹊有些發毛,總覺得青陽知道了一切,明明她與紀北臨也不相熟。
「兩情相悅就是好。」皇后突然嘆道,眼睛分明是看著溫蹊的,卻又好像在看另外一個人。溫蹊不知道皇后想到了誰,或許是鄭大少爺,又或許是皇上。
即便是嫁了人,皇后也一如既往的將溫蹊當做小孩子看待,她一來便準備了許多的點心,還讓靜衣去她庫房中挑幾匹布來給溫蹊裁衣裳。
「皇上之前賞了本宮幾匹料子,本宮年紀大了,穿不得這麼嬌嫩的顏色,前幾天聽說婉兒有喜,賞了她幾匹,還有幾匹留給你正好。」
「婉兒姐姐有喜了?」
「是,前幾日婉兒與謝囂吵架,吵著吵著婉兒昏了過去,太醫一把脈才知道已經有了近兩月的身孕。本宮的哥哥聽聞是謝囂把婉兒氣暈的,又讓謝囂吃了頓家法。」皇后想起自己不成器的侄子捱了打,居然只會幸災樂禍的笑。
謝囂與王婉兒的事情溫蹊也算有所耳聞,謝囂本就被王婉兒欺負的死死的,如今王婉兒有了身孕,恐怕謝囂只會更慘。
「期期也該加把勁給紀家添個香火才是。」皇后看著溫蹊平坦的小腹,笑道。
溫蹊默默抬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她才成親,未免有些操之過急。
「這女人啊,要嫁了人之後與丈夫相處過一段時間才能知道自己嫁了個什麼東西。期期你也別急著生孩子,好歹要了解了解紀北臨是個什麼樣的人,值不值得你為他生孩子,沒了孩子,以後和離也方便些不是?」青陽欣賞著自己塗了蔻丹的指甲道。
剛成親就說和離,可真是親姨姨。
皇后輕輕推了她一下。
「皇嫂,我可沒說錯,你看趙端,我嫁過去之前能知道他是一個衣冠禽獸的偽君子嗎?滿口謊話,連自己的枕邊人都騙,要不是他死的早,我與他連和離書都簽了。」提起自己已逝的夫君,青陽毫無尊重,甚至還想再罵兩句。
「我這是前車之鑑,期期你也要當心,不能與你坦誠相見的丈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溫蹊想起紀北臨對於他父母的事情百般遮掩,紀北臨果真不是什麼好東西!
皇后看著青陽如此痛快淋漓地罵自己的亡夫,笑道:「低嫁的確是有低嫁的好處,本宮也想這麼罵自己的夫君,可惜罵不得。」
一國之君,九五至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