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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笑著睨他們。
「皇后未嫁給皇兄為妻前曾與鄭家的大少爺是青梅竹馬,當時也都快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不過後來皇后被謝家送進了宮,鄭大少爺也另娶她人,兩人再也沒有見過面。鄭思絮就是鄭大少爺的女兒,不過鄭大少爺英年早逝,鄭府後來逐漸衰敗,他娶的夫人將鄭府剩下的錢財全部帶走,把鄭思絮丟下了。理親王叔與鄭家有些交集,見鄭思絮可憐,便收留了她。」
「畢竟是故人之女,皇后關心些也是人之常情。」
「虎毒尚且不食子,沒想到思絮姐姐的娘親居然如此心狠。」鄭思絮的身世讓溫蹊很是同情。
溫喬握著一把瓜子,兩眼渙散不知在想什麼想得出神,長公主喚了他幾聲不見他回神,索性拍他,「阿喬,你在發什麼呆?
「娘,」溫喬將手裡的瓜子握緊了,身子微微往前傾,笑容促狹,「在遇見我爹之前你有沒有這樣的青梅竹馬啊?」
「你個混球!」長公主用手裡書本扇他,笑罵。
相較起紀北臨與蘇青亭的偽版,看起來皇后與鄭大少爺的故事倒更像從前的殷皇后與晏忌。
太后壽宴如期而至。
溫蹊如常坐入公主席中,此次壽宴上大半是皇親國戚,溫蹊又是定了主的人,終於可以放心吃東西而不必擔心又有人拿她的婚事做文章。
永寧見她來,冷哼一聲,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之情。
溫蹊並不在意,轉頭熱絡的與永康說話。
永康的席位靠皇上最近,連宮人上瓜果菜盤都是先緊著永康,聽聞早些日子皇上還將永康的生母追封為妃,對永康的疼愛程度可見一斑。
能為了父親犧牲生命的女兒,永康的確用此舉得到了皇上穩固的疼愛。
「永康,身子可大好了?」宴席開始之前,皇上特意關切地問永康。
「回父皇的話,兒臣身子已經好了許多,多謝父皇掛心。」
「裝模作樣。」永寧翻了一個白眼,小聲嘟囔。她這話自然不可能是在說皇上,永康恍若未聞,神情自若地坐下。
王婉兒跟在謝夫人身邊坐下,對面男席正對著的就是謝囂。
宴席一開,氣氛便自由了一些,謝囂又坐的不算太近,為圖舒服,乾脆兩腳大喇喇地叉開,端著酒杯與旁邊蹲著的溫喬划拳。
溫蹊自王婉兒一進來便在關注她,她比上回見面時氣色好了不少,眉眼也一掃陰翳,透著幾分篤定。見了謝囂的舉動,王婉兒將手中的象牙箸擱在筷枕上,接過宮人的帕子動作優雅地擦了擦嘴,然後神色平靜地看向謝囂。
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謝囂不自覺頭皮發麻,轉頭恰好對上自家夫人的眼睛,立刻收回比劃出去的拳頭,將酒杯往案角上一放,收回兩條腿規規矩矩地跪著,還講究地將衣服上的褶皺撫平,最後才正襟危坐,心虛且害怕地看向王婉兒。
王婉兒收回目光,復又舉起象牙箸夾了一筷時蔬放進謝夫人的小碟子裡,「婆婆,兒媳覺著這道菜味道不錯,婆婆可以嘗嘗。」
目睹自家兒子正襟危坐全過程的謝夫人笑著誇她,「還是婉兒體貼。」
婆媳如此和睦,讓周圍想看愛子如命的謝夫人訓斥王婉兒的好事者大失所望。
划拳劃到一半,與他划拳的人忽然將手收了回去,接下來的一系列舉止都讓溫喬有些摸不著頭腦。
「謝囂你什麼毛病?」
「王婉兒正看著我呢,」謝囂目不斜視,唯有稍稍張開一點點的嘴巴幾不可察地在翕動,「讓她抓到我坐姿不正,回去又要抄一遍《禮記》。」
「你幾時這麼怕她了?她讓你抄,你往你娘與姨娘身後一躲不就好了。」
「不行!」謝囂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