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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霞姐姐都不知道,奴婢就更加不知道了。」
溫蹊擺了擺手,上輩子到她死這兩個丫頭都還沒找到人家,她就不該問她們。
「我二哥呢?回來了嗎?」溫蹊問,今日紀北臨同楚季去東宮了,溫喬不必跟著紀北臨,按理來說也該回來了。
「二少爺還未回來。」
晚間也不見溫喬,吃飯時才知道溫儒也未回來,連長公主也說身體不適,並未用晚飯。
溫蹊念著長公主的身體,特意去看望,卻被嬤嬤攔在了門外,「縣主,長公主已經睡下了。」
「娘親身子可還好?有請太醫來看過嗎?」溫蹊問。
「縣主放心,已經請過了,太醫說長公主是近日憂思過重,才致身體虛弱,休息幾日便好。」嬤嬤道。
到了要睡覺,溫蹊還念著長公主的身體,上一世長公主病逝已經是她的一個心結,讓她不得不擔心。
「秋霞,娘是不是為了我的親事才如此擔憂的?」
「縣主不要多想,長公主身子一直很好,怎會為此累倒。」秋霞勸慰她。
溫蹊憂心忡忡地睡下,總覺得心口慌得緊。
秋霞將燈熄了,輕手輕腳地退出去。
一個晚上溫蹊睡得都不大安穩,第二日少見的雞叫一聲便醒了,坐起時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喚秋霞拿水進來。
秋霞早在外間候著,聽到溫蹊的聲音便沖了進來,「縣主,駙馬與二少爺被打入大牢了!」
「什麼?」溫蹊從床上站起,起得太猛,兩眼一黑,重重朝地上栽過去。
秋霞驚呼一聲,忙來扶人。
溫蹊等眼前清明,也顧不上手上那點擦傷,緊緊抓著秋霞的袖子,「怎麼回事?怎麼會進了大牢?」
文字獄鬧得人心惶惶,朝中上下人人自危,皇上手段狠辣,凡有嫌疑者,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朝堂之上日日陰翳,烏煙瘴氣,溫儒不忍見忠臣被戕害,便上書請皇上莫要大興文字獄,穩定朝局。皇上大怒,當即將摺子甩在溫儒臉上,道溫儒也是包藏禍心,下旨將溫儒關進大牢,溫喬與太子前去求情,結果溫喬也被關進大牢,楚季禁足東宮。
長公主聽到訊息,一早就進了宮。
溫喬坐在前廳,命管家每過一刻鐘就來傳一次訊息。
一直到晌午,宮中仍未有好訊息傳來,秋霞在一旁細聲勸道:「縣主,您自起來後就沒吃過東西,還是吃點東西吧,奴婢命人去準備午飯。」
溫蹊擺了擺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秋霞,備馬車,我要出門。」
紀北臨從朝中下來便一直緊著眉,皇上也不知是有意無意,將溫儒的案子交給他來辦,紀北臨擔心皇上是在試探他是否忠誠,溫儒的其他學生求情時紀北臨並未說話。
一進府,周正告知他溫蹊在前廳等候,紀北臨面上一凜,連朝服都未來得及換下,大步往前廳走。
怕耽誤時間,溫蹊一直守在前廳的門邊,只要紀北臨出現,她就能第一時間看到他。
朝中官員大小無數,能幫得上忙的溫蹊只認識一個紀北臨,她知道紀北臨聰明,只能來尋他幫忙。
「紀大人!」大理寺的玄色官服出現,溫蹊朝紀北臨跑去,到了跟前一時剎不住腳,紀北臨伸手扶著她的肩膀。
「求大人救救我父親和二哥。」溫蹊順勢緊緊攥著紀北臨的衣袖,眼眶晶瑩,長睫輕顫,淚水便溢位眼眶。
「你不要擔心,老師與二少爺現下還很安全。」紀北臨甚少見溫蹊哭,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去哄,猶豫了一瞬,小心翼翼地抬手替她拭去眼淚,只是小姑娘的眼淚像開了閘的洪水,一直擦不盡。紀北臨索性按著溫蹊將人抱進懷裡,讓她在他懷裡哭。
「沒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