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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女生也很悲傷：「我也是，好想死啊，下午就開家長會了，我會被我媽打死的。」
肖書琪對他們深感同情的同時，又為自己找到了同盟而高興：「你們排名多少啊？也別太傷心了，分數已定，該來的總會來的。」
女生垂著眼，嘆息道：「我排名十八。」
肖書琪：「……」
另一個女生也跟著嘆了口氣：「我是第十一。」
肖書琪：「……」
見她張著嘴，半天沒說話，那兩女生也有點呆，試探性地問道：「你多少啊？」
肖書琪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我也是十一。」
那個剛才說自己是第十一名的女生有些驚訝：「我們並列啊。」
肖書琪的嘴角彎起一個僵硬的弧度：「倒數第十一。」
倆女生面露尷尬，相覷片刻，悻悻然挽手離開。
她們剛一走，又扎堆來了一波，這一波裡面肖書琪認識的倒不少，她用肩膀搡了下楊天帆：「你女神來了。」
楊天帆一側身，就看到陳斜伸手從何緲的發頂拈下來一縷羽毛似的白絮。
何緲感受到他的動作：「你幹嗎？」
陳斜把那縷白絮攤在掌心，身體微微前傾，輕輕一吹，白絮擦過何緲的臉，柔柔的，癢癢的。
「陳斜你有病啊！」何緲伸手在他的手臂上拍了一下。
被拍的人笑著承下這不輕不重的一巴掌。
兩人笑鬧著就走到了公告欄跟前。
楊天帆看向何緲，露出溫和的笑：「恭喜。」
何緲的目光在榜單上停留了一會兒，客氣地說：「你也很棒。」
肖書琪在一旁撇嘴：「商業互吹，賊煩人。是吧？」最後兩個字是問陳斜的。
誰知陳斜卻問楊天帆：「你怎麼不對我說恭喜啊？」
楊天帆頓了一下。
肖書琪聞言，也輕輕地「啊」了一聲。
「確實很牛逼。」肖書琪來回地打量著眼前的兩張榜，「不過老陳，你數學都頂十頭牛了怎麼還是拉不回你的總分啊？」
陳斜聲音幽幽：「你不說後半句會死？」
肖書琪又補了一刀：「我懷疑總分榜再往後公佈200名，也找不著一個叫陳斜的。」
陳斜：「能閉嘴？」
楊天帆這時開口：「我現在再說恭喜還來得及嗎？」
陳斜薄唇輕啟，話還沒出口，站在他身邊好一陣沒說話的何緲又紮了一刀：「恭喜。」
陳斜：「……」
紅榜前熱鬧了好一陣，先有攢動的學生，後有熙攘的家長。直到家長們陸續進入教室落座，紅榜前才逐漸冷清下來。
家長會兩點開始，不到一點，就有學生家長進了校園。
在大部分學生看來，家長會也就一點好，不用上課，可以偷得浮生半日。
何緲這段時間中午都回家吃飯，今天的午飯剛吃完沒多久，就被林素梅拽著一起來學校，理由很蹩腳：帶路。
然而一路上叭叭的卻是：「我看你帶了書包回來，就知道你下午又準備悶在房間裡看書，你瞧瞧今天天氣多好，艷陽高照的，和同學在學校裡逛逛校園多合適，不要一天到晚就知道學習。」
何緲乖順地應著「噢」。
「噢噢噢，就知道噢，要你不要學習，下次還不是一樣？背地裡偷偷學。」
何緲：「……」
當初是誰到處宣揚自家孫女考上淮西一中來著？
「奶奶，你希望我考第一麼？」
林素梅答得倒快：「那還用說，第一肯定是我寶貝孫女的。」
何緲：「那我肯定不能不學習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