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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羞。
「死丫頭,你爹到底說了什麼?」等了好一會,不見女兒公佈答案,蕭盈盈又忍不住開口催問。
「還能說什麼,爹爹一本正經地告訴我,等我長成大姑娘才會真正的美,現在呀,哪怕我身穿紅色裙子,被娘親一襯託,也只能當綠葉,娘親才是爹爹心頭的……瑰麗大紅花!」
最後「瑰麗大紅花」幾個字,林灼灼是貼在蕭盈盈耳朵說的,咬字清晰又一個個字往外蹦。
還未蹦完,蕭盈盈麵皮「唰」的一下,又是一紅。
林灼灼連忙捂嘴,「咯咯咯」偷笑個不停。
銀鈴般的笑聲,很是悅耳。
好久沒聽過女兒如此愉悅的笑了,蕭盈盈不禁也偏過頭去,抿唇一笑。
卻被林灼灼一把掰過來臉龐,母女倆面對面笑上了。
這樣的溫馨,這樣的歡笑,蕭盈盈已經很久沒從女兒身上感受到過了。仔細算來,自打女兒噩夢連連起,就再沒感受過女兒這般歡愉的笑。
笑聲彷彿變成一隻只小蝶,輕盈地繞著她和女兒飛,瞬間被包裹在一個花鳥魚蟲、笑語喧譁的仙境。
全是歡聲笑語,全是美。
笑著時,蕭盈盈有留意到,她和女兒眼下正路過湘貴妃的飛霞宮。
大約是受女兒先前那番話的影響,蕭盈盈不禁尋思,莫非女兒突然心情如此愉悅,是因為靠近湘貴妃的飛霞宮,接近裡頭的湘貴妃和四皇子了?
抱著這個念頭,蕭盈盈繼續微笑地觀察女兒。
林灼灼的上一世裡,連湘貴妃和四皇子這兩個人都沒有,又哪裡曉得這一世的他倆住在哪座宮殿?
路過飛霞宮時,林灼灼瞧到殿宇大門上頭的匾額了,「飛霞宮」。可惜在她的記憶裡,飛霞宮不過是個尋常殿宇,好似是皇舅舅哪個不得寵的妃子住的,是以並未意識到裡頭住著的人是湘貴妃。
挽著娘親胳膊,林灼灼一路歡笑著繞過了飛霞宮,然後兩人逐漸遠去,直奔崇政殿而去。
「你怎麼不笑了?」徹底瞧不見飛霞宮後,蕭盈盈果然發覺女兒面上笑容少了,且漸漸恢復成了近日面上常見的那種淡笑。
「哪有一直笑的,會笑得肚子疼吶。」林灼灼絲毫沒意識到娘親有所發現,隨口道。
這個理由倒也沒法反駁,確實一直笑會肚子疼,但蕭盈盈還是冥冥中覺得跟遠離飛霞宮有關。
「呀,我耳墜怎的不見了一隻。」忽地,蕭盈盈停下步子,扭頭給女兒瞧。
林灼灼看過去,娘親左邊耳垂上的東珠耳垂還在,右邊耳垂卻空空如也,還真掉了。
「郡主別急,奴婢們這就沿原路返回去尋,還請郡主在那邊的涼亭裡稍等片刻。」後頭跟著的領頭宮女上前寬慰道,還吩咐另外兩個小宮女引路前往涼亭,而她自個則要帶上剩餘的宮女太監返回去尋找。
林灼灼倒是沒意見,挽著娘親胳膊就要往那邊的涼亭行去。
卻不想,蕭盈盈直接拒絕道:「不了,這副東珠耳墜可是你爹爹送我的,我得自個親自回去尋。」說罷,就要原路返回。
林灼灼自然不會丟下娘親,再說了,若是普通的耳墜倒也罷了,聽說是爹爹送的,意義就不同了,林灼灼揚聲道:「娘,我也跟你一塊找。」
就這樣,一行人紛紛低頭沿著原路尋覓了回去,石子湧路上,邊上的青草和小花上,盡數尋遍,一路又尋回到了飛霞宮附近的小徑上。
林灼灼低著頭一心一意給娘親尋耳墜。
蕭盈盈本人倒是一點不著急,因為她壓根就沒掉耳墜,那隻東珠耳墜眼下正藏在她衣袖裡呢。謊稱耳墜掉了,不過是騙女兒重回飛霞宮,看是否有奇蹟發生。
是以,蕭盈盈假意低頭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