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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正天這麼說,張大超立刻急了,嚷嚷道:「你他媽擠兌誰呢!有事說事別貼臉行不行!」
「行啦大哥,還沒到山窮水盡呢,咱就先別自己嚇唬自己玩了。」李正天來的路上聽林兮說了郭博英準備甩鍋的事,原本還要打算和張大超商量一下,但看他現在的狀態,還是不和他說為好。
想到這,李正天用輕鬆的語氣勸張大超:「老梁也好,郭博英也好,誰也不懂你那攤活兒,你把你那報告給他們看,他們啥也看不懂,怎麼說你錯?他們最多從我這邊找茬。所以你把心放肚子裡,先顧眼前。來,你說說這到底是不是模仿犯罪。」
張大超深呼吸了幾口氣,強擰著把思路拉回到桌面上的紅繩,然後說道:「你要說是模仿犯罪,這玩意我解釋不了。但你要說不是,之前的證據全都指向包皮匠是獨自作案。」
「嗯。」李正天點點頭,「有沒有可能包皮匠有一個同夥,但是每次拋屍都是包皮匠自己去,所以你沒有發現這個人存在。」
張大超搖了搖頭,反問道:「他也沒上過那臺麵包車?」
「對啊,所以沒有他的指紋。」
「你這不是林兮的思路嗎?」張大超皺著眉頭,想了好久才說道,「你要非這麼解釋也不能說錯,但我還是那句話,他能抹去所有痕跡嗎?他就一次沒上過那臺車?也從來沒參與過拋屍?」
「拋屍倒也用不了兩個人。」李正天說道。
「拋屍的確用不著兩個人,既然用不著為什麼還要再找個同夥?不僅沒用,反而會增加敗露的風險,我實在想不通他為什麼會找個從不伸手的同夥。」
現有證據把模仿作案和同夥作案的可能性都否定了,兇手只給李正天和張大超留了一條路:你們之前抓錯人了。兩人陷入了沉默。這時車門拉開,技術員把頭伸進來喊道:「頭兒,有新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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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bd 布滿了監控攝像頭,所以警方很快就找到了兇手拋屍的監控畫面。早上 7:15,兇手開著一輛麵包車來到廣場,把車停到路邊,從車裡推出輪椅,屍體就坐在輪椅上。他大搖大擺推著輪椅來到清淨的廣場,把屍體放在長椅上,擺好造型,然後駕車揚長而去。
兇手戴著墨鏡和口罩,看不清相貌,身高大約 175 公分,穿著黑色短款羽絨服,戴著手套。車牌是假的,牌號的主人竟然是張珂。
透過監控錄影追蹤,兇手開車上了主路,一直往城外開。車子最後經過的攝像頭是在五環外的一處十字路口,北側 700 米是地鐵站。半小時後民警在路邊找到了這輛車,車裡還有兇手拋屍時穿的羽絨服、手套和帽子。
民警檢查了地鐵站裡的監控錄影,找到了幾個外形疑似的乘客。專案組那些人立刻兵分各路去追蹤。李正天在旁冷眼旁觀,他對結果並不看好。以兇手出色的反偵察能力,他絕對不會冒險在這個地鐵站乘車的。最安全的做法是在站外打輛黑車或三輪車,前往附近某個小區後乘坐公交離開。
李正天欲言又止,一方面這些人根本不會聽他說話,他就算說出來也只是自取其辱。另一方面,姜力剛剛給他發了微信,讓他和展傑立刻撤出包皮匠案。
半小時前郭博英向副市長匯報時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了刑偵總隊,因為刑總之前辦案出現嚴重錯誤導致後續辦案時出現誤判,進而陷入被動局面,完全不提重指部在沒有取得白蒙的供詞和落實關鍵證據之前就急不可耐地宣佈真兇落網才是現在被輿論質疑的主要原因。
姜力惱羞成怒,當場就要和郭博英爭辯,被梁安治幾聲咳嗽震了回去。副市長自然也知道案子沒破之前問責都是毫無意義的,但輿論要有交待,上級也要有交待,當務之急是找一個擋箭牌,哪怕事後發現這個人是無辜的,也可以內部進行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