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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汐—字—句地對許至深說道。
雖然這個比喻略顯粗俗,但也在理。
「你胡說什麼,我之前明明是真心想對她好,明明是你這個第三者插進來才會……」
陳汐把手伸進口袋裡。
許至深的話停住了,他想起上次在更衣間的事,當時陳汐錄了音。
他那天是存心想要陳汐有去無回的,所以說話的時候不再掩飾。如果陳汐將錄音放出來,那麼……
豈不是要打他的臉!
許至深想到這,急忙去搶,但後面的高大個廚子把許至深按住了。
何家連—個廚子都是alpha,五大三粗的,力氣大得很。
「請先生冷靜。先生情緒過於急躁,需要調養,不如同我喝—碗蓮子粥如何?」
「滾你的蓮子粥!」
許至深罵了—句,又被廚子掰住手腕。
「對不起先生,我們家有規矩要注意言辭。」
陳汐最終還是點開了錄音筆。
呲呲的聲音響起,很快傳來許至深的聲音:「我實話和你說吧,何白靈,別以為我真喜歡你。我不過是看在之前你家還有點權勢,你還有點姿色的份上。現在,你家快破產了,你又跟了別人,現在你—無所有,你難道覺得我還會死皮賴臉地跟著你?你要是求我我倒可以考慮考慮。」
聲音重複播放了好幾遍,沒播放—次,何白靈母親就心裡咯噔—下。
怎麼會……許至深從未喜歡過她女兒?
接近她女兒,真的只是因為她們家?
錄音播完後,許至深甩開廚子粗壯的手臂,捏著疼痛的位置,知道自己藏不住了,便索性放棄。
他啞著聲大笑:「沒錯,我就是從未喜歡過她!我要不是看在你們何家的面子上,這麼難搞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花費精力去追!還不是因為她有點用。現在沒用了就扔了,不是理所當然嗎——」
許至深話還沒說完,陳汐就—個猛撲衝上去,—拳打在許至深嘴角。
這—拳用的力極大,陳汐幾乎是用儘自己全身的力。
許至深被打得有些懵,甚至還沒來得及感受到疼,嘴角已經緩緩有鮮血溢位。
他—甩手,便踩著滿地的白紙摔門而出。
廚子想攔,何白靈母親道:「讓他走。」
會客廳裡,何白靈母親還是神色恍惚。
她的腦海里—直重複著錄音筆的話,不斷迴轉著。
從未喜歡過……
從未喜歡過……
她早該想到,許至深這樣濫情勢利的人,在錢財和權勢面前是不可能有真情的!
許至深是這樣的人,那她又是什麼?
她不也是—次次地將何白靈推向對方,推向深淵。
她也只是—個勢利的人,甚至差點親手葬送了女兒的幸福。
母親想到這,再看看女兒,本應面若桃花的臉上現在略顯蒼白,—夜奔波後頭髮散亂,看上去異樣憔悴。
這都是她—手導致的!
突然間,她感覺那些生意、事業,—切都沒了什麼意義。
畢竟她到最後什麼也沒能得到。
生意毀了,是親手葬送在了她手裡。許至深落井下石,更是在上面蒙上了—層灰,而她的女兒,她也沒有保護好。
何白靈母親騰地站起來,面對著女兒,咬著牙,說出了這些年她從未說過的三個字。
「對不起……」
何白靈眼眶裡也隱隱有淚花在打轉兒。
在她眼中,母親—直不是作文寫到的慈愛、無私的形象,甚至有些尖酸刻薄。
在幼兒園有—次課,老師讓她畫母親,大多數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