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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年齡來說,姚顏卿卻是該坐在這裡與這些年輕郎君吃酒玩笑,但以品級和聖眷來說,他卻是該被安排到正院大堂,只是不知引路的小廝是如何做想,竟把他引來了此處。
定遠侯引著三皇子和姚顏卿去往正院大堂,姚顏卿原是放心不下自己四哥,曹希貴已出言道:&ldo;四郎君有我們照應著,五郎莫不是還放心不下不成?&rdo;
姚四郎亦道:&ldo;五郎只管去就是了,我這大的人還用你擔心?&rdo;
姚顏卿不由失笑,他前世是吃過這樣的虧的,人欺他商賈出身,指桑罵槐的說一些入不得耳的話,是以才擔心四哥遭受同樣待遇,他倒是忘了,如今不比往日,有他在,誰要是敢不長眼的說些難聽話,他少不得公報私仇,以監察御史的身份參他家老子一本。
姚顏卿與三皇子走後,廳裡不免議論紛紛,這裡面見過三皇子的還真沒有幾個,身上大多都未擔著差事,對三皇子只聞其人未見其面,等其走後,不免大感後悔,早知他身份很是該上前問安才是,又想著楊士英實不會做事,怎得也不說與他們引薦一番。
有和曹希貴相熟的,便湊到他身邊,三皇子他自是曉得,只是跟他一同離去那個少年郎君卻是不知身份,便和曹希貴打聽道:&ldo;剛剛與三殿下坐在一處的小郎君是何人?怎不曾在京裡見過?&rdo;
曹希貴哈哈一笑,說道:&ldo;你若見過便怪了,五郎是廣陵人士,來京也不過一年罷了。&rdo;
那人聽是外鄉人便撇了下嘴,說道:&ldo;難怪未曾見他在京裡走動過。&rdo;
顧六郎瞧出他不以為然,便道:&ldo;五郎身上是擔著正經差事的,哪裡如我們一般不過是個吃閒飯的。&rdo;
聽了顧六郎的話,便有人笑罵道:&ldo;好你個顧六郎,抬高別人也就算了,怎得還貶低了咱們兄弟,你且說說他擔了什麼緊要的差事,可我們這些吃閒飯的強了。&rdo;
顧六郎笑道:&ldo;官至侍讀學士,可不是比我們都強出許多。&rdo;
他話一出口,便把眾人的嘴堵上了,侍讀學士官雖不高,可架不住是聖人身邊的近臣,都是自有錦繡前程的,想著那少年郎的年齡怕也與他們不相上下,可已得了聖人親睞,正應了顧六郎的話,比他們都強出許多呢!有聰明的,立時想到了姚顏卿的身份,便出言相詢,待得到證實後,心底那點酸意頓時散去,他們可沒有本事能搞來頂了國庫大半稅收的銀子來孝敬聖人,這樣的人難怪能少年得志。
姚顏卿沾了三皇子的光,與他坐在了一處,這個位置好,高高在上,盡可以把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納入眼中,姚顏卿喜歡這個位置,或者說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ldo;今日當真是賓客滿堂。&rdo;三皇子輕笑一聲,與姚顏卿說道。
姚顏卿嘴角勾了勾,看著定遠侯府今日的富貴不由想起了溫家來,依著聖人之心,也不知定遠侯府的富貴還能長久幾時。
&ldo;臣敬殿下一杯。&rdo;安成侯作為定遠侯的連襟,自是要過府賀壽,只是想不到竟有意外之喜,叫他碰見了三皇子。
三皇子笑著飲下一杯酒,眾人見他這般和氣,也紛紛前來敬酒,三皇子是個有酒量的,燒刀子那樣的烈性的酒喝上一罈子都面不改色,更不用說用來宴客的太平水酒,這樣的酒他便是喝上十罈子都未必會醉。
眾人顧及三皇子身份,敬了一杯酒後便坐了回去,倒是和祁家沾親帶故的記起了姚顏卿的身份,又想著他如今聖眷在身,便端起長輩慈愛之相與他說起了話來。
第77章
皇家是一個嚴於人寬於幾的地方,以嫡庶制度來說,曾坐在太和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