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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懷盛一次次杵著柺杖上前,又一次次被侍衛給推開,「穆絮,我來帶你回家了,你不必再受委屈了,我帶你回家」
且歌冷眼看著這一切,江懷盛如何,她並不在意,她在意的是穆絮究竟有沒有在騙她!
「穆絮穆絮我們回家穆絮」
穆絮柳眉微皺,看向江懷盛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你便是江懷盛?」
江懷盛假裝沒有看見穆絮眼裡的陌生感,他欣喜道:「你可是記起我了?」
穆絮搖了搖頭,「不曾記得你。」
江懷盛不甘穆絮就這樣忘了他,他忙摸向懷中,拿去一枚玉佩,舉著給穆絮看,「這枚玉佩,你可還記得這枚玉佩?」
穆絮仔細思索著,「這枚玉佩」
這枚玉佩她如何能忘記,是江伯母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他在她及笄時便贈與她,在白馬寺求籤的那一日更是對她說這玉佩是傳給江家兒媳婦的,還同她說,他心中的妻子從來都只她一人
在江懷盛期待的目光中,穆絮搖了搖頭,「不記得。」
江懷盛臉上的笑容定格了,他看著穆絮那被陌生所充斥著的雙眸,心裡竟湧起一番懼意,她不記得了她曾將這玉佩看得比自己的命還重要,而今她竟真的忘了忘了
可很快,江懷盛那張面無血色的臉上又重新揚起了笑,「你若忘了便忘了,我帶你回去,去我們往日常去的地方,去學堂,去河邊,去街上,去那棵梧桐樹下,等我們走遍了往日走過的地方,你就一定會想起來了!」
這一句句在外人聽來皆是那麼的深情,可且歌聽後心中卻隱隱有些不悅,心情也開始變得煩躁起來。
「呵,江懷盛,本宮的駙馬豈是這麼好帶走的?」且歌繼續道:「再者,駙馬方才也說了,不曾記得你,你又何必再苦苦糾纏?!」
江懷盛怒道:「這分明就是你施的歹計,她本是我的妻子!」
江懷盛說罷便要衝上來,他若再忍,還是個男人嗎?!
一侍衛見狀抬起便是一腳,重重地踢向江懷盛的肚子。
「啊——」
江懷盛杵著柺杖才勉強站得穩,這一腳下來令他被踹翻在地,加上屁股和後背皆有傷,在接觸地面時,疼得他直冒冷汗。
穆絮緊咬牙關,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手上指甲更是早已深深地陷入掌心,她想去扶,可她不能!
「駙馬,你覺得此人應如何處置?」且歌雖在笑,可眼裡卻是一片冷意。
她若不罰,那便證明她這失憶是裝的,她若罰,定能打消且歌的猜忌,可江懷盛必定
那日在扶風府被且歌找到時,她便突然明白,她是如何都逃不出且歌的手掌心的,為了避免江懷盛與江家、穆家受牽連,唯有裝失憶這一種法子,只有這樣,她才能和以往所有人斬斷一切幹係,而他們便可不必再受她的牽連。
但現下,江懷盛還是逃不過。
穆絮知道,她越是遲疑,且歌便越會懷疑,「穆絮不知殿下的意思,從方才江懷盛出現,此人便共犯了兩件事,一是汙衊穆絮,二是對殿下不敬。」
且歌頷首,示意穆絮繼續說。
穆絮繼續道:「若是因江懷盛汙衊穆絮,穆絮並不在意,所謂清者自清,可因穆絮乃殿下的駙馬,汙衊穆絮,等同汙衊皇家,故殿下若問的是穆絮,那重打三十大板即可,若問的是駙馬,可依滄藍律例處死;可若是因江懷盛直呼殿下名諱,對殿下不敬,也可依滄藍律例處死,試想殿下乃千金之軀,江懷盛若是讀了聖賢書,那便應知何為禮、何為忠。」
她說的是「可」,不是「應」,一字之差,便留了很大餘地。
穆絮在賭,賭且歌不會殺了江懷盛。
且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