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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程看著他們兄弟相熟,吩咐了聲:「都坐吧。」
崔鄴知道崔程答應了,因為這個太誘人了,賀賴部處在是涼州和草原的中間,遊離在這一帶的人大多是胡人各部混雜居住。
若是賀賴部的馬場能擴大,祁連山下的馬場就能擴建起來。
崔鄴的最終目標,就是在祁連山下,建一個河西道上最大的馬場。
到時候南北貫通,只要有人,經濟就能流動起來。
人越多,河西道上必定會越安全。
崔鵬進來後,崔程便不再提起馬場的事了。
父子三人默契的聊起長安的家裡。
崔鄴說的並不多,大多是崔鵬在說,他是個合格的長兄,性格溫和有禮,對家裡的弟妹都有關心。
抱更人的聲音傳來,崔鄴起身說:「我明日一早有事,明晚再和大哥敘舊。」
崔程像是很不喜歡他這個樣子,沉著臉並不說話。
崔鵬體諒的趕緊說:「你車馬勞頓了一路,早些歇著。」
崔程也像是累了,略顯疲憊的擺擺手,示意讓他們兄弟二人退出去。
崔鵬和他說:「我明日再和你談,你先去休息。」
崔鄴沖他笑笑,算是答應了。
他回了房間,毫無睡意,還在思量這趟行程該怎麼走。
躺在床上思量了很久,又突然想起,也不知道謝奚最近在做什麼。
想起她的急脾氣,這段時間怕是又開始瘋狂的育種……
崔程第二日一早就讓人來叫崔鄴,
他一進書房,崔程就說:「我派人隨你一起去,在界內等候你們,若是過了日期還不見你們回來,立刻進去尋你們。」
這是他想了一夜的最穩妥的方法了。
崔鄴立刻就拒絕:「若是超了時日,就不必讓人進去送命了。我只會早歸,不會遲。」
聽的崔程心裡一驚。
崔鄴囑咐:「我有個極擅長繪製地圖的朋友,可惜沒有來。草原各部的位置我儘量記著,派兩個機靈的人跟著我就行了,再多了就不合適了。商隊裡本就胡人居多。」
崔程最後問:「你計劃多久了?」
「不到一個月。」
崔程聽的嘆氣,心裡不得不承認,長子和次子就是再努力,也追不上崔鄴的腳步。他心思縝密到自己和他說話都有些吃力了。
崔鄴見他繁忙,除了這趟合作,和他確實沒什麼能說的,藉故告辭說:「我出去一趟,午後回來。」
崔程的護腕上的鉚釘在桌上「咣當!」一聲,帶著警告問:「你不要太過放肆!」
崔鄴平靜的直視他:「都督,我是個商人,我要照看我的貨,照看好我的人,我自來就是個規規矩矩的生意人。」
崔程見不得他這副輕慢的態度,訓斥道:「不要一副惺惺作態的委屈樣子!別以為你本事大,這裡最不缺的就是自視甚高的人!」
崔鄴挑挑眉,見崔鵬尷尬的站在門口,也絲毫不在意,笑起來哄說:「行了,我就是去安頓一聲,他們明日先行,在賀賴部等我。你有話等我回來慢慢談。」
說完也不等崔程發話,自顧自就走了。
崔鵬想勸一聲父親,也想勸一聲三弟,但是見二人都在氣頭上。又不好多嘴。
家裡只有三弟會和父親頂嘴,父親也是和三弟說話才會這樣氣急敗壞。
要是平日,父親人雖嚴肅,但是極少這樣疾言厲色的下誰的臉面,除了對三弟。
崔鄴出了門,見大清早府里人行色匆匆,但行事很有規矩,走到大門口,見了昨晚的守門人,笑問;「酒怎麼樣?」
那人低著頭老實答:「奴未飲,都督禁令飲酒,違者領軍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