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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任扭頭看向他,眼底的色澤顯現出幽深而泛冷的溫度,削薄的嘴唇上唇線清晰,緊繃感在嘴角刻成一線。
在窗外的暗光襯託下,昭示著的alpha危險感更為明顯,他像是被踩到了底線,所以視線中有種相當清晰而不可錯漏的鋒芒。
祁棠挲上他的手背,感受到指腹下宴任清晰的骨節和筋絡,宴任紋絲不動,任由祁棠探入他的指縫,卻也沒有回扣。
「因為我說我們沒有交往?」祁棠問道。
祁棠的儀式感比較淡,但順著重生也能發現宴任對儀式感極為在意,「宴任?」
宴任翻手掙開了他,繼而一把掐緊祁棠的手腕,稍稍把祁棠拽向自己。
力道在指節的收緊中越發鮮明,alpha的資訊素近乎難以自控地轉瞬間蔓延到祁棠眼前。
尚未被標記的oga天然會被這種濃度不高的資訊素脅迫,重力像是頂在喉前,祁棠一時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他看著宴任緊盯自己,眼底神色漆黑而莫測,鼻樑的一側陰影聚攏。
宴任發緊的下頜線條尤其明顯,像是亟待在祁棠的唇瓣上齧下傷痕。
「誰都可以吻你?」宴任把祁棠拽得更近,呼吸緊貼著,沉冷的語調在祁棠的唇上壓抑摩挲,像是隔空的、距離發僵的曖昧親吻,「是嗎?」
祁棠看著自己年輕的配偶,他忍耐著怒火,彷彿因此倍感嫉妒,但卻沒有失去理智一樣用他的本能來逼迫祁棠屈服。
對這樣的宴任,祁棠相當遊刃有餘地蹭過宴任鼻尖,低聲問道,「你說呢?」
路燈在窗外一輪、一輪交替,光色轉瞬即逝地在宴任面上雕鑿出分明的痕跡。
他的眸光深不見底,祁棠在他的唇角觸了一下,感覺到宴任把他攥得更緊——「當然不是。」
「我和你提過交往嗎?」祁棠低聲問道,他稍微轉了一下手腕,「太用力了。」
宴任略微放鬆了力道,卻沒有打算放開他。
「宴少,你在意的這件事只是一個名分問題。」祁棠的語氣淺淡,語調甚至非常正經平淡,讓人聽不出他滲入其間的調侃意味。
「——如果我是你。」祁棠反握住宴任的手,牽引他撫摩過自己的頸側,觸碰到那皮質的圈環,又讓宴任用指尖刮過自己後頸的齒扣。
「我就每個月都在這裡留下一次痕跡,直到結婚再把這裡完全標記。」
宴任的目光驟然加深,祁棠把宴任的手在自己頸後微一用力地摁緊。
對宴任而言,掌底的觸感太鮮明瞭,祁棠溫潤的面板,還有那光澤明亮的皮革質感,都透過感知在大腦分析成細緻入微的暖熱暗示。
「我緊張了這麼久的事快要辦完了……」祁棠引導著宴任生澀地撫摸了一下腺體外的面板,宴任的手掌微僵,像是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祁棠如此泰然大方的誘惑,「宴任,你不想咬著試試嗎?」
宴任僵硬片刻,脫開祁棠的手掌,不重不輕地撫摸著祁棠的後頸。
指腹所觸及的地方應該非常脆弱,溫暖的面板觸覺像是無數電子訊號,緩緩透入了沸熱的血流之中。在這微冷的圈環之下,是多少alpha夢寐以求的無主之地,就這樣被他在允許的條件下放肆觸及。
宴任看到祁棠像是追索一樣微微眯著眼睛,如果不是確定祁棠真的沒有和別人交往過,他實在覺得祁棠現在的表情,很有點食髓知味的感覺——
「……被咬會很舒服嗎?」宴任湊到祁棠唇邊,幾乎要吻上他一樣緩緩問道。
祁棠的目光稍稍上抬,眼底光澤細潤,嘴角只向上淡勾,「你說呢?」
「那就早點結婚。」宴任猛地攬緊祁棠後頸,懲戒一樣吻了祁棠的嘴唇,動作隱隱可見被煽動後的粗暴和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