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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和他們寒暄過後,祁棠轉向宴任,「你想買下這裡?」
宴任頷首回頭,聽到身後的響動祁棠也跟著往後看,又來了一輛越野車,車上幾個人抱著器材下來,應該是宴任找來的團隊。
祁棠一把抓住宴任的手腕,宴任的目光轉向他,和祁棠的眼底微微低垂著相觸。
「……你知道買下這棟宅邸意味著什麼嗎?」
宴任面不改色地看著祁棠,愜意的笑容底氣十足,「這樣才會讓h完全信服。」
「做到這種地步?」祁棠看了一眼奢華而抓眼的宅邸設計,悅目的美感令人極其舒適,「你沒有私心嗎?」
「你知道我一直都有私心。」宴任用另一隻手微微摩挲著祁棠抓握他的手,又稍稍俯身,勾唇在祁棠頰邊不遠不近地隔著空氣抵了一下。
距離感像是被忽然壓縮,因而密度驟然增大,沒有磨蹭到的親密如同劃歸的強勢領屬。
落在鏡頭裡,就化作不被拒絕、剝奪空氣一樣的溫和侵犯,但宴任的神色又太過無害,只呈現出模糊的灼熱專注。
祁棠鬆開了他,卻被宴任握入掌中。鏡頭前祁棠無法適應地想立刻鬆手,像是感到難為情所以試圖逃脫。
「……宴任。」
宴任把他牽得更緊。
他們在偌大的宅邸內部繞行一圈,團隊沒有進來,只捕捉著他們在窗邊微微逗留的身影。
鏡頭在外,祁棠的掌心微微潮潤,反倒是宴任坦然得極其悠閒。
「祁棠。」他們步入主臥,主臥內的陳設已經擺放妥當,傢俱的色澤偏亮,格調尤為簡約大氣。
那天深夜祁棠第一次闖入宅邸,被alpha的氣息和酒氣完全包繞,在重生的第一天,在那個無光的深夜,彷彿鮮明的呼吸還在指節徘徊。
「安子曄為什麼想給祁氏牽線搭橋?」宴任撐在窗臺邊緣,偏過臉低聲問道。
夕陽的烈色毫不熾熱,但濃厚鮮亮,宴任的五官在光影間廝磨,明暗切變得格外明顯。他的眼底情緒內斂,光色在角膜上微亮,瞳孔內部卻有種極端壓抑的深不見底。
他似乎想談這件事有一段時間了,卻一直沒有開口。
祁棠和他牽緊的手掌放在窗沿,錚亮的石塊滴入體溫,在所及之處變得暖熱。
「……為什麼?」祁棠看著他,略微向宴任靠近了一些,密語一樣低低問道,「安子曄沒有告訴我,曾經那些u國的alpha也不對我透露任何口風,你為什麼要告訴我?」
視線明明是直接觸碰,卻好像一圈一圈,如同螺旋一樣,緩慢、緊貼著在旋抱。
呼吸不會錯漏,眼睫的眨動彷彿在聚焦後變得清晰。
祁棠看著宴任,這八年的時光似乎不會給他帶來太多的變化,即便是現在的宴任,也能夠找出時日變遷後一點一滴的影子。
「……你對於alpha而言像是一種危機。」宴任緩聲開口,他的嗓音自胸腔而出,有著雄性感極具的獨特共振,深沉地,彷彿用字句在織就一張逐漸收束的網。
如果宴任從身後抱住自己,那種低音的顫抖,就會穿過他的脊背,浸透一樣鑽進他的肋骨,把所有的情緒和聲音都熨進祁棠的血流中。
「誰都會被你吸引,但誰都會感到不安,好像你站在那裡就是對alpha的一種嘲笑,你自己知道嗎?」
「——你也會嗎?」祁棠用指尖徐徐磨蹭著宴任的指節,嗓音卻有種煙氣般的淡感。
「當然。」
宴任停頓了一下,轉而看著祁棠問道,「如果按照h的預想發展,把祁氏拖入這個專案,你能想像後果嗎?」
祁棠聽到自己的呼吸,很淺淡。如果不是因為太安靜,這近乎可以算是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