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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棠微微眯起眼睛,沒有說話。
「要不要和我去一趟u國?」宴任低聲問道,他稍稍靠近一些,輕微俯低的動作有種遷就而認真的意味,「你們估計很快也要簽合同了吧,不把事情弄清楚——」
「如果我不能去呢?」祁棠看著宴任反問。
他們之間的距離只隔著兩拳,祁棠能夠清楚看到宴任微微滑動的喉結。
他強勢的alpha表徵已經完全成熟,頸上的肌理有種流暢而異常悅目的慵懶感。
「你想想。」祁棠微微向前,彷彿對峙一樣把距離收緊,又嚴苛控制著觸抵的呼吸,把煽動收攏在極其微妙的麻感內,「一個未婚的alpha和一個未婚的oga,結伴去國外,你覺得別人會怎麼覺得?」
祁棠頓了片刻,發覺宴任雖然毫不示弱地沒有動彈,但卻屏住呼吸沒有開口。
「宴任?」
「……我會單獨過去。」宴任定定看著祁棠緩聲道,「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祁棠笑了笑,雖然笑意淺淡,但揶揄感卻很強烈。
「差不多了就走吧。」祁棠說道,「辛苦你整理了。」
他剛要起身,宴任就將他的手腕牢牢握入掌心,但力道控制得相當小心,沒有讓祁棠感覺痛楚。
「怎麼了?」祁棠的眼底笑意微瀾,但面上的神色依然淺冷,只是隱隱可見化凍的跡象。
宴任忍了又忍,最後說道,「……那是我的初吻。」
祁棠繃了一會,忍不住覺得宴任在學生時代實在可愛,他湊近了一些,抵在宴任的鼻翼邊,悄聲道,「也是我的。」
他感覺到宴任的手掌收得更緊,被攥入掌心的感覺彷彿輕盈的鐐銬,彼此都沒有推拒的意思。
祁棠低笑一樣微微嘆氣,下頜向內淺收,吻上宴任的嘴唇。
包廂裡一直沒有開燈,一切都浸沒在清晰的黑暗裡。
似乎因為視覺的光線剝奪,所以任何觸碰都能順著毛細血管遍染全身的細胞,把溫度的色彩和光亮,親密的觸碰和刺激,都鑽進低顫的神經中。
呼吸的氣息交融成祁棠熟悉的婚後糅合,暗色彷彿在凋零後開花。
祁棠感覺到宴任的緊擁,他的迫不及待又生生扼制。宴任淪陷又沉溺於祁棠看似冷然卻相當溫和的唇舌,細微的響動被暗光吞嚥,像是在吻著心上抽枝生長的花葉,或者是自己狂沸不止的心緒。
叫囂起來,在體內試圖掙斷束縛的本性,和宴任微蜷的手指形成錯差矛盾,抵禦彷彿帶來了指尖的疼痛。
他不由自主地渴望拽裂那條保護環,連線吻時都有一種食慾般飢餓的牙關發癢。
好像齒關一定要嵌入他尚未接觸過的,那鮮嫩、柔軟、也許多汁的脆弱腺體,在那裡緊緊穿刺咬合,釘入自己無法洗去的氣味和痕跡,讓祁棠從此散發的資訊素都染上自己的氣息。
祁棠推開了他,但沒有離得太遠,只是在宴任唇邊抵靠,低聲道,「……你想咬我。」
宴任再度索吻的意圖登時被自己勒死,理智重新佔據了生理的高峰,他鬆開祁棠的手臂,仰靠在沙發上,等待著顱內的溫度下降。
祁棠把手掌壓在宴任的手背上,感覺到他分明的骨節和有力的筋絡,「想讓我跟你去u國嗎?」
宴任漆黑的視線轉向他,好像因為過分忍耐而僵硬起來。
「送我回去。」祁棠的指尖蜷緊,在宴任的指縫間扣合般握了握,「我跟你去u國。」
等到宴任完全冷靜下來,他們才一同出了包廂,穿過狂歡的人潮,祁棠示意保鏢單獨走,他坐宴任的車。
「你怎麼跟我去?」宴任問道,他摩挲著祁棠的指尖,被祁棠翻腕牽入掌心。
「你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