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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點和過去完全不同,他和宴任的交集幾乎等於零。
在關乎重生的問題上,這裡顯得極其怪異。
但如果真的不重生了——祁棠略感疑慮地想,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他就要著手處理h公司相關的事件。
「爸中午回來嗎?」
祁玫挑挑揀揀著西蘭花,興致缺缺道,「今天中午應該不回來,好像下午會帶客人回來一趟。」
「什麼客人?」
「不知道。」祁玫捧著臉,從糖醋肉裡夾了一塊,「要不要打電話問?」
祁雲昌下午果然回來了,確實是帶著客人。
祁棠坐在沙發上等,回頭的時候看到了有點熟悉的面孔。
h破產之後被國際通緝的流亡犯,h的高層赫利。
「爸。」祁棠站了起來,眼底的冷冷淺亮如同暗湧的一星瀾影,但他唇角的笑意又太過千錘百鍊,彷彿斡旋無數所以相當沉穩。
祁雲昌扭頭看到了他,笑道,「小棠在啊,來認識一下,這是赫利。這是我兒子祁棠——」
赫利上前兩步,和祁棠修長完美的手掌交握,冷然而疏離的意味不輕不重,赫利敏銳地嗅到了祁棠令人略感驚心的氣息。
他微微偏頭看向祁雲昌,鬆開了和祁棠握著的手,用不是非常標準的漢語說道,「我聽說祁公子在留學?」
「是的,之前。」祁棠頷首代答,「現在回國接觸一些專案。」
赫利點頭道,「真是虎父無犬子——」
祁棠的唇角微彎,但冷感依然不化地凝鎮在瞳孔之中。
他像是初學者,坐在祁雲昌身邊,聽他們秘書各自呈上的資料,還有赫利和祁雲昌的交流。
這個精心偽裝的騙局在祁棠耳內層層消化剝落,溶出其間崩潰的斷鏈真相。
如果是八年前的自己,他的確雲裡霧裡甚至抱有展望的藍圖,但現在他對情況一清二楚,只是苦於沒有任何資料證明h如今瀕臨邊緣的情況。
祁雲昌和赫利談了兩個多小時,約定下週再見,因為赫利還要去安氏一趟,所以沒辦法久留。
「難嗎?」祁雲昌讓秘書送走赫利,轉過身來面對祁棠。
祁棠看著自己的父親,這個中年而健康的alpha如今是多麼意氣風發,成功讓他的氣度顯得非凡而堅毅。
這個時候的祁棠怎麼可能知道,祁氏之後如山倒崩潰,祁雲昌的身體情況一落千丈。光鮮亮麗的祁氏長子身份,也會淪為賣兒求援的笑話和狼狽。
重演的危機睜開矇昧的眼睛,祁棠的眼底亮色剝離,黯淡如同啞光刀芒,他溫和謙遜地笑了笑。
「我是要試著接觸這個專案吧?讓我跟進試試。」
祁雲昌沒料到祁棠已經料到是這個浩大繁複的工程,意外而驚喜地看著他,「感興趣?感興趣就去吧,回頭挑個秘書跟你一起處理。但你也不用太掛心,聽說研三已經很忙了,學業也要兼顧好。」
祁棠微微點頭。
9月1日上午,被祁棠選擇的秘書洪田方,一大早就鞍前馬後地來報到了。
「祁少。」洪田方為他拉開車門,「傍晚有個專案研究的會議,我查了一下您下午還有一節教授課,需不需要延遲會議時間?」
祁棠坐進車裡,對初見的洪田方習慣道,「不用了,到點我準時出來,你不用特地來接我,在公司處理好等我過去就行。」
洪田方對祁棠十足穩當的態度略感驚奇,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到時候看情況。」
「辛苦。」
「不會不會。」
祁棠對星大的校園環境沒有太多印象了,畢竟時隔久遠而且之後他從未回來探望過。
研究還沒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