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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多管閒事。」
鍾羽難以置信地看著朝夕相處了個七年多的隊員,他從他們臉上看到了躍躍欲試和幸災樂禍。
一張張再熟悉不過的面孔,這一刻覺得無比陌生。
「要麼換隊長,要麼讓司邯退出組合。」
這群隊員三番五次鬧到他跟前,白捷已經預料到他要說什麼,親耳聽到這話,白捷一點都不驚訝,他只是替司邯七年來的付出感到不值。
「這是你們共同商量想要的結果?」
鍾羽急道:「不是,白哥,他沒睡醒,說的都是——」
「你閉嘴!」
提出方案的隊員冷冷地喝斷鍾羽,儼然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組合的隊長。
白捷知道,司邯在這裡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巡迴演唱會結束後,我給你們想要的結果。」
似乎是沒想到白捷會答應得這麼幹脆,所有人都愣住了。
白捷走後,各自包紮傷口,無論如何還有三場演唱會,都要堅持下來。
被罵慫包的隊友問鍾羽:「剛才你給司邯打電話沒?他說什麼了?」
鍾羽看著一個個興高采烈的隊友,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如果隊長真的離開了組合,他也不想呆在這裡了。
他們都太可怕了。
半天都沒聽到鍾羽的回答,那人覺得鍾羽沒把自己放在眼裡,走過去在他頭上薅了一把,「問你話呢!」
平時被司邯約束著,隊員們都循規蹈矩,就算有壞脾氣也都藏了起來,到了這會,全都暴露了本性。
鍾羽被激怒了,一把甩開,狠狠將枕頭扔在地上:「隊長什麼都沒說就掛了,滿意了吧?」
鍾羽跑了出去。
被最信任的隊員在後背插了一刀,隊長應該很失望吧。
鍾羽非常自責,為什麼一開始沒有站在隊長那面呢?
盛心做夢了。
她身處在一片黑暗中,只有頭頂有一簇亮光,緩緩睜開眼睛後,終於看清頭頂上方懸掛著一把刀,鮮血順著刀刃緩緩滴下,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腳趾上。
每落下一滴血,她的腳趾就像被刀砍了十倍的痛。
她喊,她哭,沒人有理她。
人的疼痛會讓時間變得漫長,盛心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忽然傳來很輕很輕的腳步聲,一聲一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一直到了她的身後,才驟然停止。
一陣陰風從耳後吹來,彷彿有人在她耳邊低語:「看到頭上那把刀了嗎?用它了結自己吧,這樣就再也沒有疼痛了,再也沒有了。」
對一個痛到生不如死的人來說,這句話像是充滿誘惑的魔咒,讓人無法拒絕,不管是在夢中還是現實中。
盛心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拿頭頂的刀,鮮血滴在手上都毫無察覺,那個聲音還在:「對,就是這樣,拿到它,快拿到它。」
就在馬上要拿到的時候,一顆人頭忽然倒掛下來。
「媽媽……」
盛心醒了。
眼前一片黑暗。
夢境中的黑暗恐懼感再次襲來,盛心立即開燈。
「垃圾統?」
盛心叫了一聲,不同於往日隨叫隨到,這一次,盛心沒有得到系統的任何回應,她心裡咯噔一下。
房間裡靜悄悄的,盛心開啟所有的燈,擦乾額頭的冷汗,裹著被子發呆。
幾分鐘後,她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系統受到了衝擊,被派去維修了。」系統看了一眼呼叫記錄,「你找我?」
「我做噩夢了。」盛心有氣無力地說道。
系統開始檢索夢境,檢索完畢後,結論顯現。
「這不是普通的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