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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神色微僵,納悶地想不應該啊,以他的相貌,面對三至八十歲的小姑娘老太太都無往不利,怎麼她卻在意這等無關緊要的小事?
比之荀宴,難道他不是更加風流倜儻?
眼見他要再接再厲,荀宴伸手攔住人,不喜不怒道:「別嚇她。」
此人名姚逍,乃附近一郡的豪紳之子,性情風流不羈,意外結識荀宴後對他做的事很有興趣,便一路跟來。
當然,他並非簡單跟隨,利用自己的勢力和錢財,也幫著解決了不少問題,卻絲毫沒有求過回報。
深知荀宴凡事不說二遍的性格,姚逍笑著頷首,「好,不嚇,怎麼捨得嚇她呢。」
吐出的話語聽來隨意,有心人細細觀察,就能察覺出姚逍的敬畏之意。
牽起靜楠往前廳走去,荀宴腳步不快不慢,以便她不用奔跑。
一別大半月,他面容帶了幾分疲色,可見這麼長時間都在忙碌,少有停歇。
雪花紛紛,飄落在他眉間,給鬢邊染上霜色,片刻後,又融化其中,化作點點細小水珠藏於發間。
有些日子沒看見他,靜楠邊走,便邊不住抬頭看他,頻繁的小動作讓荀宴莞爾,「這段日子,讀書了嗎?」
一開口就是死穴。
靜楠老實道:「三頁。」
十幾日,才三頁。裡面的字她都已大部分識得了,可見純粹是不想看。
每每想到這兒,荀宴都要記起當初連星慫恿她丟書的模樣,自那以後,小孩在此事上都大膽了許多。
有事甚至敢明著表現出來了,偏還一副無辜的模樣。
片刻,荀宴唇邊揚起細小的微笑。
甜果看到這樣的荀宴時愣了一愣,下意識往旁邊俯首站立。
對這位時常冷著一張臉的公子,她十分敬畏。即便對方如今是溫和的模樣,她也清楚知道那只是對圓圓獨有的耐心,自己從不敢越雷池一步。
「今日有客。」荀宴頓足,「多備些菜。」
「是。」
三人甫一入前廳,滿座人皆看了過來,林琅、鍾九等人顯然全部隨他而歸,連星亦在其中。
被擁在正中的是一位鬍子花白的老大夫,此時走了過來,無奈道:「我以為郡守此去有何緊要的事,傷口裂開都來不及包紮。」
他看向荀宴手中的靜楠,那雙幼鹿般的眼眸看來,讓大夫好笑。
起初看新郡守手段,只道其人殺伐果斷,對著八十老嫗的求情也不會動搖,卻原來也有柔軟之處。
挽起荀宴袖口,大夫將原本包紮的布解開,頓時皺了眉頭,「本以為天氣寒冷會好些,傷口卻還是化了膿,腐肉已生,必須割了。」
「好。」荀宴有所預料般,「儘管做,不用顧忌我。」
大夫本也沒打算顧忌他,聞言一笑,當即著人取烈酒來,又令眾人莫要聚在一處,離得遠些。
林琅本想把靜楠牽到遠處,卻沒牽動,不由回頭望去。
靜楠踮著腳想要看一看,可傷口已經被老大夫用手遮得嚴嚴實實了。
他慈祥道:「這可不是小孩子該看的東西,乖乖的。」
靜楠眨眼,不是很明白。
「哥哥正不舒服,少叫他操些心呢。」老大夫在靜楠手腕上一點,小孩還沒反應過來,已自動鬆了手,被林琅帶到一旁。
如果她更關注周圍,還能瞥見門檻處被縛住的幾人,其中一位正是橋山寨的大當家。
眾人與橋山寨周旋兩月,終於在五日前一舉拿下了這個山寨,並活捉大當家,另外兩個當家暫時處於逃逸當中,已派了人馬去追。
不過,雖被五花大綁了起來,大當家倒沒有十分激動,臉色稱得上奇怪,時不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