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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桃在身邊偷偷笑起來, 像只偷了腥的貓兒。
魏菱星羞窘,輕輕掐櫻桃腰上軟肉,嗔怪道:「你笑什麼!」
櫻桃歪著頭看她,模仿了一下剛才魏菱星的語氣,笑道:「你不覺得很像埋怨丈夫回家晚的小女人?」
魏菱星見她模仿,臉皮頓時薄了起來,「竟有此事!」
說來奇怪,婚前她和秦驍的相處還是拌嘴互嗆的階段,可是如今成了婚,加上備婚的三日,也不過四天時間而已,可從心裡上感覺立馬就不一樣了。
之前還像是朋友之間,可現在就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
櫻桃低聲說著:「公主,你可得剋制好自己了。秦將軍這樣外冷內熱的人,他不開口你就急不得,畢竟你急也沒用。一旦磨到了他敞開心扉的時候,你想怎麼撒嬌耍賴,他都受得了了。」
「我會記得的。」魏菱星點點頭,將這話牢牢記在心裡,突然又想起什麼,說道:「昨夜太子哥哥什麼時候走的?婚宴時候我似乎就沒怎麼看見他。」
櫻桃一聽這話,低著頭巴巴說道:「昨兒殿下事忙,提前知會過,婚宴禮成後來看了兩眼,筵席也沒用便走了。」
這話說完,她自己都覺得咂舌。
就是這麼忙的堂堂凌淵太子,百忙之中都能抽出時間來將軍府輕薄她。
昨夜,就在婚房外不遠處一棵粗壯柳樹下,她被魏洲寒禁錮在懷裡咬耳垂,被他逼迫著說了半宿的想你。
她也是頭一回知道,原來殿下竟也是會武功的。
昨天將軍府的護衛圍得裡三層外三層,他聽完想聽的,一個騰挪便消失在了視線裡。
任誰能相信,常人眼裡冷血冷清的魏洲寒,也做得出夜裡採花的登徒子。
櫻桃回了神,喟嘆自己命途多舛。
又聽魏菱星唸叨:「也不知道太子哥哥同秦驍都忙什麼。」
她託著香腮問:「咱們要不要做點什麼吃食送過去?本來在府上也沒事幹嘛,還有兩日才回門呢。」
櫻桃立馬斷絕了她的想法:「不可。」她神神秘秘的:「太主動了不好,得讓秦將軍日日惦記著,慌著怕著,那才能逼他說該說的呢。」
「你得記住,軟語甜言不能常用,多了他就習慣了,哪兒還起的了效果呢。」櫻桃給她逐句分析著,「昨夜是新婚睡在一起也無妨。這樣,今天晚上就別讓將軍進房了,分開睡吧。」
魏菱星乃是情愛中的白痴,完全比不上老油條櫻桃,對她出的主意和邏輯更是信服不已,立馬點點頭:「我聽你的!」
二人又歇了會兒,準備從正廳出來去外頭溜達一圈時,管家抱著厚厚一摞帳本從門口進來,恭敬道:「夫人,這是將軍府自開府以來府內收支流水,您看看。以後這府內錢財出納,您來接手吧?」
魏菱星看這厚厚一摞,覺得有些頭疼。
她向來不喜歡算帳,隨手翻開了幾頁,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的人眼花。
正欲讓他把帳本收回去,腦中突然響起婚前母后曾對自己說的話。
她冷不丁說道:「把將軍回帝都以來的這一個多月的收支拿來給我瞧瞧。」
管家頷首稱是,將這厚厚一摞帳冊擱在一旁的案几上,看了看日期,從中拿出一冊新的,雙手奉上,「這便是將軍回帝都以來,庫房銀兩和禮物的收支記錄了。」
說完,管家頭便埋了下去,靜候魏菱星翻閱。
魏菱星掀開第一面,越看眉頭皺的越緊,後來連翻了四五張,臉幾乎漲成了青黑色。
一月十五,留仙居,看新來的伶官芍藥跳舞,一百兩。
一月十五,慕紫樓,晚膳,二百兩。
一月十六,長安坊,花雕酒十壇,一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