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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回憶裡自己的那股熱血勁頭很讚賞,但感情處理真的是太垃圾了,每一次回憶,她都覺得沒臉見人,怎麼這麼能作。現在生活安逸順遂的她已經無法感同身受自己當時的焦慮無助了。
糟糕的戀愛使人面目醜惡!
「沒事,時間是解藥。」吳蔚說完又嘀咕了一遍,像是要說進自己心裡。
程伊好笑,「時間不是解藥,時間只是時間,解毒的是人的健忘,是人的多情和善變。」
幸好這兩點她都有,行吧,時間你快來吧,我準備好第二次遺忘了。
吳蔚帶上車門,又敲了敲車窗問她:「喝完早點回去。」
程伊又確認了一句,「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
吳蔚招手,走出半米沒回頭,揚聲揶揄程伊:「你還是和白夢軒喝吧,這樣顯得你酒品比較好。」
程伊一腳油門就開出了小區,沒注意到身後吳蔚跌坐在了花壇裡,盯著手機一動不動地出神。
白夢軒約的是家爵士酒吧,程伊作為社交場機靈鬼自己給自己搞了頓快餐墊飢,到了晚上七點多才到場。
意外的是,王清珏也在。她開了公司後,倒是熱衷社交了,以前的她基本就是活在同鄉群裡的墓碑式人物。
不知道是程伊的錯覺,還是王清珏喝了酒之後就是這樣熱情,老遠沖她招呼,「嗨,美人兒。」
「哇,我們冰山美人今天居然朝我笑了,我回去怕是會做春夢吧。」程伊誇張地驚喜。
「你才是美人。」王清珏撩了撩煩惱絲,一腿搭上高腳凳,「你怕是不知道多少人喜歡你吧。」
程伊扭身取酒,驕傲地說我當然知道。
「翟洋也很喜歡你。」王清珏舉著酒杯,朝她敬了敬。
程伊恰在飲酒,被她突如其來這麼一句驚得一口嗆到,當場喝了鶴頂紅一樣拼命掐喉嚨咳嗽,圍坐的朋友上前給她拍背,取笑她,「幾百年沒喝酒了?急成這樣?」
「最近我們小程伊是苦了。」
「慢慢喝,今天有你喝的!」
程伊仰頭,嗆得直冒腥甜。他們混酒喝,將酒調得甘甜,會讓人在不自覺間喝得過量,她留心眼,會事先呷一小口估量一下,索性這口量不大,不然能厥過去。
程伊抹開眼淚,「我是聽錯了嗎?」
「我開玩笑呢。」王清珏拍拍她的背,「瞧你。」
「嚇死我了。」程伊真的嚇死了,這會還心跳直蹦躂。
王清珏眯起眼睛,湊近她說:「他以前說過,他要是再戀愛就找程伊這樣的。」
完了。程伊剛緩過來,天又塌了。她張著嘴,就恨自己此刻清醒,要是醉一點也不會這麼羞恥了。她眉心緊擰,掙扎道:「開玩笑的吧。」
「可能是氣話吧」王清珏垂眸,盯著自己的褲擺撥弄了兩下牛仔絮。
「肯定是氣話!他追你追得驚天動地,全校都知道。那種官家子弟總歸是心氣兒高的,見你不搭理,什麼貶損的話都說的出口,只要你信你醋,扯自己以後再戀愛找如花那樣的,他也說得出口。」程伊在心裡把翟洋痛踩八百回。
「是。」王清珏點點頭,不鹹不淡地灌了口酒,「不過那時候好多人都喜歡你,也不止是翟洋把你列為理想型。」
不知何故,程伊湧上複雜,毫無表情管理,機械地接了句:「那我可得好好謝謝祁深洲了,不然大學可得忙死了。」
王清珏愣了一下,轉瞬笑得樂不可支。
上學時,s市同鄉會還是大三學長組織的,說誇張點,那些個聚會八成男孩都慕戀程伊。嬉皮打趣,端茶送水,聊天說地。那時候不興什麼男女友誼,和這種漂亮姑娘說上話的多少存著曖昧心思。
王清珏局外人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