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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寧澤臣走進來,慣有的領口開到鎖骨之下,晃蕩著走到胡羞面前,假裝攬一下她的肩膀:「秦部長,搜身有什麼好怕的,難不成你還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馮警長,秦部長搜了也沒什麼意思,搜她啊。」
胡羞縮著脖子等馮酉金靠近,馮酉金的皮靴咔咔地踩過來,每一步都踩出了威嚴,目光落到胡羞身上低頭逼近了她的臉又看了看胸前的名牌:「真平……沒興趣。」
她的角色叫徐真平。胡羞看看自己的胸,又抬起頭蹬了馮酉金一眼,對方已經揚長而去飆戲去了,只留給她一個傲慢的背影。
而好一個刁稚宇,借公務之便在戲裡看女玩家胸部,末了還不忘插刀,流氓!
第一場戲結束還不忘叫上組員回列車。到了列車上馮酉金鑿開了自己的車廂,進來就是拿著槍的。
三個組員站在一起馮酉金槍還沒收起來,胡羞心想不至於吧,還沒暴露自己是輸送情報的內奸呢就開始威脅了?
馮酉金看看自己,開口說,我馮酉金是有情有義的人,在蓉城呆了十幾年。
無論江山怎麼易主,有我一口吃的,你們就絕對不會餓死。
但在蓉城你們有什麼信件往來,記得讀給我聽,我馮酉金——大字不識幾個。接下來我佈置的任務,你們誰做了我都有重賞。
而每個人只發了兩千。胡羞算是想起來了,蓉城四個陣營最沒錢的就是馮酉金,人小氣,不近人情,還總動不動就發火,嗓門奇大無比。
想到這兒胡羞突然笑了,明明長了一張貴氣逼人的臉,這人設是不是有點沒說服力。
馮酉金靠近胡羞,歪著頭看著她:「你怎麼總是嬉皮笑臉的,是不是背著我還有什麼別的事情要效忠別人?
醜話說在前頭,雖然同是警長,我比寧澤臣掌管的地方多,蓉城可是有監獄的,不要隨便往槍口上撞。」
胡羞還真拿額頭往槍口上碰了碰,成功逗笑了旁邊兩個玩家。
馮酉金把槍口在胡羞額頭敲了一下:「我看你是真的頭鐵,腦殼硬能硬得過槍子嗎?要不要試試?」
風情迷人的男人突然變得特別兇悍——無聊。拿著秦宵一給的一千再加上馮酉金的兩千,胡羞站在蓉城的路口心想。
沒想到刁稚宇在馮酉金的角色裡也這麼入戲,曾經豪擲千金的男人現在竟然如此小氣,只叫組員自己出門賺錢。
而去賭場賭了兩把回來,馮酉金竟然在列車裡……補皮衣。
針線盒裡都是五彩斑斕的棉線,馮酉金一針一線補得極其認真。胡羞笑得花枝亂顫:「警長手藝真好!」
「生活所迫啊。秦宵一做財政部長,搞得警局入不敷出;
我妻兒還在他手上不知死活。今天你也在,給我見證一下這貧窮的切膚,我和他秦宵一不共戴天。」
還不忘給她拋媚眼——不再是秦宵一淡漠的人格中擠出的一點風情,馮酉金這個眼神有點油膩,故意的。胡羞心想,你可是真能演。
刁稚宇從頭到尾都在戲裡,胡羞覺得無聊,反正戲外經常見面,轉身出去做任務了。
在拐角遇到了寧澤臣,嘴裡叼著根稻草和她打照面。胡羞笑著說,最近沒見你呢。
寧澤臣也難得在戲裡,不提趙孝柔的名字:「分手了啊……」
「啊?」
「她並沒有很喜歡我,你們都知道的,見面認識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她是有喜歡的人,對吧?」
這話讓胡羞無從回答。寧澤臣靠在電話亭:「沒什麼可難過的,大家都是成年人。這不是美劇裡經常會出現的情節嗎,一覺醒來發現床伴不見了,這是最好的避免尷尬的方式。」
「可是……」
「這裡是蓉城,如果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