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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鎖的鎖芯是特製,與一般的鎖芯有異,她應該是無法撬開的,加之金鎖的質地較銅鎖柔軟些,她若用簪子強行試探開鎖,上面定會留下劃痕。她尚不確定兵力部署圖是否在書房中,不能打草驚蛇。
北歌往寢殿處走,心下想著,蕭放將書房防守的如此嚴密,裡面定是藏了重要的東西,也許兵力部署圖就鎖在裡面。
北歌剛從寢殿廊下的轉角走出來,候在門外的侍女便急急的跑過來迎她:「郡主,侯爺提早回來了,見您不在,正要命小人們找您。」
北歌聞言心上驀然一緊,她壓抑著愈發慌亂的心跳,隨之心下劃過一絲慶幸。
若是方才她急於動手去撬書房門上的鎖,只怕要出事……
「你可同侯爺說我去了哪?」北歌一邊問著,一邊朝寢殿快步走去。
「侯爺問了您,小人便如實說您在府中走走…」
「侯爺可還問別的了?」
侍女被北歌的話問的疑惑,不知這一件小事她為何如此在意,卻還是搖頭回答:「侯爺不曾問別的了。」
北歌聽了點了點頭,快步朝寢殿內走去。
第49章 破裂(二)
北歌回房後, 外室裡已有下人開始進進出出的備膳,她尋去內室,見興平正在服侍蕭放更衣。蕭放從軍營中歸來, 脫下身上厚重的甲冑換上簡單的常服, 他見北歌從外進來, 向她招了招手。
「過來。」
北歌應聲走過去, 興平見北歌回來,便先俯身退了下去。北歌走到蕭放身前,替他將最後的腰帶束好。
蕭放看著身前的人, 先是抬手探上她的額頭, 見溫度較昨日低了許多, 他問:「去哪了?」
「睡得久了,有些頭暈,在府中隨意走走。」北歌整理好蕭放腰間的錦衣,抬起頭回答。
蕭放拉著北歌出了內室,外室長案上午膳已經悉數擺好,只有興平一人留在那準備侍膳。
興平知道蕭放用膳時不喜人多, 待平日侍奉在北歌身邊的兩名侍女擺好食碟、箸枕後, 便命二人退下。
蕭放看留下來的興平, 揮了揮手。
興平見後瞭然, 也低身退了下去, 殿內只剩北歌和蕭放。
今兒是大年初一,聽興平說蕭放往年都是要巡營一日慰問將士。方才起身後聽身旁的侍女說蕭放一早離開,午膳也不回來用, 北歌就知蕭放是去巡營了。若是巡營,莫說午膳,只怕晚膳都未必能回來,她知他一時回不來,才敢私下去書房看一看,卻沒想到不過一個上午,蕭放就回來了。
「侯爺今日不必巡營嗎?」北歌端著青瓷小碗,她垂眸看著蕭放親自夾入碟中的菜,想了想問道。
蕭放聽見北歌的問,不假思索的回答:「推到明日了。」
「為何?可是出了什麼事?」
蕭放聞言倒是沉默片刻。原本今早他是想著照例巡營了,也帶著人離了府,打算出城回營,可是到了城門前,他忽然就想到今早上拉著他衣袖熟睡的北歌,她拉著他的衣袖睡了一夜都未放手,他今早從她細白的指尖脫身時,她淺淡的眉頭蹙了蹙,像是不悅似的嘀咕了幾句,她聲音很低,他未能聽清,只是心上被弄的癢癢的。
起初不覺什麼,可是離府越遠心頭的滋味越不舒服,到城門低下便徹底回了頭。新年的第一天,他合該陪著她,如今戰事吃緊,他在幽北停留不了幾日。
「沒什麼要緊事。」蕭放回答。
他語調平淡,北歌便未再問下去,只怕是有什麼隱情,問多了反而變成過於擔心。
戰事時,積壓了許多軍務,蕭放自回來後,閒餘的時間都待在書房中看摺子,用過膳後,北歌估摸著蕭放快去書房了,她想了想試探開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