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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雪萊說什麼,壯漢就一手一個,把兩人推進了石室裡。
石室的石門很快就關上了。
進了石室,雪萊才發現自己想多了。
石室裡空蕩蕩的,除了幾件生活必需品外,什麼都沒有。唯一特別的是,石室的三面牆壁上,都雕刻著杜克這個人的形象。
雪萊走到牆壁前,抬手摸了摸浮雕:「他在牆上雕刻這麼多自己做什麼?自戀嗎?」
「主人。」普銳斯突然發聲,嚇了雪萊一跳。
雪萊轉過頭,就見普銳斯好好的站在她身後,眼神似是已經恢復了清明。雪萊忙上前:「普銳斯?普銳斯?你怎麼樣?」
普銳斯面色平靜:「放心,主人,現在我是正常的。杜克控制人的能力顯然有很多限制。他在外面沒有嘗試控制我們,在這裡控制我的時間也有限。」
「那就好,那就好,」見普銳斯恢復了神志,雪萊心情好了些:「普銳斯,杜克居然能控制人?!我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魔法!」
「當然沒有這樣的魔法,杜克用的絕對不是魔法。」普銳斯一邊說話,一邊朝上看去。
雪萊順著普銳斯的眼神,也朝上看去。
天花板也是一個堅實的石壁,只是這頂上的石壁上開了一個小小的四方小口,似是用來交換空氣用的。
普銳斯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個訊號彈,對準那個四方小口,放出了訊號彈。
一束紅光沖天而去。
釋放了訊號彈,普銳斯轉頭看向雪萊,眼神很冷靜:「主人,你知道神明嗎?」
雪萊一聽:「這個我很懂!」
聽了雪萊的話,普如斯只以為她只是在囂張的吹牛,普銳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又問:「那主人你知道……如何成神嗎?」
雪萊有點吃驚了。
在雪萊的印象當中,像書中這樣的小世界,人類是沒有能力成神的。
見雪萊驚訝,普銳斯淡淡道:「我知道。」
在這個世界,是有真正的神明的——光明神、黑暗神、戰神。
正因為有著真正的神明,在梅蘭大陸,談論「成神的方法」是一種禁忌——人類不應該企圖與神明平起平坐。
但普銳斯談及這些,卻如數家珍。
普銳斯負手而立,神色淡淡:「在梅蘭大陸,神明都是擁有自己的信徒的。擁有的信徒越多,神明就會擁有更強大的力量。而尋常人類想要成為神,只有三種辦法。」
「第一,和神明結合。」
「第二,擁有足夠的信徒,獲得足夠的信仰之力。」
第三種辦法,便是弒神!殺掉神明,獲得神明頭部的神格,而成神!
只是第三種方式太過「大逆不道」,普銳斯沒有說出口。
普銳斯看向石室內的浮雕:「……如果不能光明正大的得到信徒,獲得信仰之力,那也可以走上一條相似的路子——強制獻祭。讓人們獻祭出一件東西,以此獲得信仰之力。」
普銳斯看著牆上的浮雕,眼裡的神色複雜極了,鋒利、嗤笑、又憐憫:「……杜克,他想成神。」
雪萊聽了,有點不以為然:「在這裡,很難成神的。」
「自然!」普銳斯嘴角浮著半抹笑:「杜克只是在異想天開、痴人說夢!」
雪萊點點頭:「普銳斯,我懂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杜克想成神,所以他抓了很多人過來,為的就是讓所有人獻祭一樣東西給他,好讓他獲得信仰之力。」
普銳斯點點頭:「他雖然是異想天開,但他確實得到了信仰之力,並且因此獲得了短暫控制人心的能力。不,他只能在這個地下空間裡短暫的控制人心。他的力量還遠遠不是神,也許……他現在算是一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