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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另一端的盛銘似乎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自顧自地說著:「我知道這事讓你為難,她那脾氣也倔得很……」
宋拾一被磕麻的左手背還沒徹底緩過來,就感到右手手心也傳來火辣辣的痛——賀培風輕鬆從她手中抽出領帶,順勢將其摘下來團了團,在她發出聲音之前直接塞進了她的嘴裡。
宋拾一震驚於他竟然可以這麼快「脫困」,所以剛才只是在陪她鬧著玩嗎?然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就直接被男人抱起,毫不憐香惜玉地扔在了對面的床上。
床很軟,但從那麼遠被扔上來還是撞的她屁月殳和肩膀生疼,以至於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
人生第一次,她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差距。
電話另一端的盛銘似乎也聽到了這邊的聲音,再開口時,語氣就帶上了點曖昧:「身邊有人啊?你也不早說,讓人家姑娘不高興了……」
後面的話,宋拾一沒聽見,因為賀培風已經撿起了手機關掉了擴音。
宋拾一坐起來,沒好氣地扯掉嘴裡的領帶,連「呸」了好幾聲。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粗魯的對待!
宋拾一氣死了!她恨不得現在就對盛銘隔空喊話——他說那「姑娘」就是她!
但對上賀培風冷冷的視線,她不自覺就打了退堂鼓。
賀培風和盛銘又簡短聊了兩句,但賀培風對盛銘剛才的打趣卻隻字未提,既沒澄清也沒否認。
見他掛上電話,她故意問他:「怎麼不跟他說清楚呀?是不是心裡有鬼啊?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倆確實算不上多清白。」
賀培風看著坐在鴨鴨床上的她,神色難得的嚴肅:「你到底想幹什麼?」
宋拾一直接躺在他的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這一晚上你都問了多少遍了?不都說了嗎?勾、引、你。」
賀培風走過去坐在床邊,回頭看著她:「動真格的嗎?」
怎麼?他這是終於被她撩動了嗎?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意外,但還是點了點頭:「我像是鬧著玩的嗎?」
誰知賀培風見狀卻略帶惋惜地說:「可惜……」
「可惜什麼?」
「可惜上次只是個意外,你不該因此就對我的審美有什麼誤解,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宋拾一愣了愣,如果沒記錯,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說她長得不行了!想她宋拾一長這麼大,除了他好像還沒人說過她長得不行!
不過他要是忽然就從了她她反而要心裡犯嘀咕,這樣的反應才是她認識的那個賀培風嘛。
想到這裡,她重新爬了起來,大著膽子從身後環住他的脖子,朝他眨眨眼說:「話別說太早,你沒發現嗎?所有走心的愛情都是從走腎開始的。」
兩人對視了片刻,他視線落回手中的手機上。
宋拾一這才注意到,他好像在與什麼人影片連線,目前正處於等待對方接通的狀態。
她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他無所謂地說:「和另外一個專案組約了視訊會議,你要是想留下來旁聽我也不介意。」
神經病嗎?都這個時間了還開視訊會議?
宋拾一連忙躲得老遠,躲到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整理好衣服和頭髮。
賀培風似乎是有點意外地看向她:「怎麼了?」
宋拾一瞪了他一眼不情不願地說:「既然手鐲已經找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賀培風點點頭:「好走不送。」
聽到關門的聲音,他才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片刻後,手機鈴聲再度響起,他看了一眼來電,接通電話:「不好意思,誤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