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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時文倒是做得不錯!你今年不過才八歲,何時啟蒙的?」孔德政剛放下手中的卷子,便被一旁的林講書給拿了過去。
對於林講書的迫不及待,孔德政並未放在心上。此刻,他的全部精力都在杜塵瀾身上。
他剛才只顧著愣神,倒是未考慮這麼多。就算杜塵瀾四歲開始啟蒙,那也不可能在四年內就通讀四書五經,還會作時文。
可眾目睽睽之下,杜塵瀾不可能作弊。更何況杜塵瀾怎會知道他會出什麼題?這完全是臨時出的考題。
「回山長!學生是去年由父親啟蒙的。」杜塵瀾行了一禮,而後望向孔德政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
此人望著他的目光著實奇怪,好似正在透著他,在看向某個人,難道此人與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舊識?
可此人對他的反應卻並不像是見到故人之子這般高興,反而隱隱有些牴觸,好似並不願意他來讀書。
在這一刻,杜塵瀾腦海中想到了多種可能。
「你父親?你父親是讀書人?」孔德政聞言,便坐直了身子。
他此刻很想知道杜塵瀾的身世,看來得讓人查查杜塵瀾的底細了。
溫昌盛深深看了杜塵瀾一眼,沒想不到此子竟然如此妖孽。他沉思了一瞬,覺得今兒不管此子有沒有過院考,他都會將其引薦給那人。
不過,今日山長為何如此反常?難道此子有何不妥之處?
「這文章破題立意明確且十分高遠,之後的承題也接得巧妙。通篇引經據典,既闡述了宗旨,又不過於迂迴。辭藻華麗,結尾更是對應了破題。以一句』生財之道,即平天下絜矩之道也』收尾,再合適不過了,這的確是一片好文章!」
林講書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臉上儘是笑意,隨後他望向杜塵瀾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柔和與欣賞。此子若是好好教導,將來必成大器。
平心而論,這篇文章根本不像是這般年紀能寫得出來的。換作是他,也不一定能寫地比杜塵瀾要好。
「林先生過譽了!」杜塵瀾連忙行了一禮,雖說其他人還未表態,但這卷子都拿出去張貼了,勝負已定。
劉衡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剛才就猜到結果了。可今日他明明有機會入晨鷺書院的,此子冒出來攪黃了他的好事,還讓他丟了這麼大的臉面。
餘泗霖鄭重地將杜塵瀾掃視了一番,他原先以為他的對手是蕭和瑧,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比他還要年幼的小兒。
餘下眾學子的面色都沉了下來,尤其是名次靠前的那幾位。不過其中竟然也有不少幸災樂禍的,雖說他們面上皆是凝重之色,但心中卻在等著看笑話。
不管杜塵瀾這次攻擂能不能成,反正除了劉衡,並不會有人被淘汰。至於名次,低了一名,又何妨?
如今真正擔心應該是前三名,尤其是那餘泗霖。若是叫這小兒得了第一名,那餘泗霖的臉面往哪兒擱?
一個盛名已久的神童,叫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給奪了頭名。這麼一想,有幾人心中竟然興奮了起來。
「此次攻擂成功!劉衡,你可有異議?」溫昌盛看向那劉衡,心中頓時氣兒更不順了。
劉衡此刻眼中都泛起了淚花,他望了溫昌盛一眼,在得到溫昌盛警告的眼神之後,連忙低下了頭。
「無異議!」他悶聲回道。
如今只能寄希望於其他人,只要杜塵瀾敗與其他人之手,那他就還有機會入晨鷺書院。
可今日他丟了的顏面卻是無法挽回了,他可以想像,這卷子張貼出去,那些人會如何在背地裡嘲笑他。
他們肯定在譏諷他浪得虛名,竟然敗與小兒之手。
「既如此,那便開始第二場!」餘韻驚異與杜塵瀾的學識,也更期待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