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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塵瀾帶著洗月回府已經是申時末了,他在蔣大夫的醫館服了湯藥,又將身上的傷口上了藥,這才疲憊地回了府。
一回到院子,他將身上的衣衫換了,又命洗月將手上的藥遞給了惜春,「明日一早,將這藥煎了,與我服用!若是到了時辰我還沒起,你便來叫我!」
杜塵瀾此刻渾身都痠疼無比,雖說已經服用了湯藥,但身子也不知能不能承受得住。
腿上有幾道擦傷,杜塵瀾得了蔣大夫的藥膏,準備睡前擦上。傷口最深的是左手,此刻已經被包紮好了。
他輕輕託了託自己的腰,只要一戳,就疼得他直抽氣。雖說此刻他只想躺著休息,但奈何他還要去正房請安。
「不知母親最近幾日頭眩之症可有緩解?」杜塵瀾將包紮過的左手藏於袖中,明晃晃地擺出來,跟邀功似的。
「已經好多了,沒想到這蔣大夫的醫術倒是高明!」說起這事兒,錢氏的臉上倒是露出了幾分喜色。
金媽媽親自為杜塵瀾奉茶,聽聞兩人的對話,連忙道:「這事兒還得多虧了少爺呢!誰能想到那蔣大夫醫術如此高明,這可真是意外的驚喜。太太這病已經有好幾個年頭了,如今就指著蔣大夫將病根拔除呢!」
金媽媽臉上也滿是喜悅,她當年便是太太的陪嫁丫頭,侍奉太太多年,自然捨不得太太受此等苦楚。
「不過,這蔣大夫說是要換藥方。可自上次來診脈,說是回去琢磨琢磨藥方。之後,便沒了下文,也不知他是何意!」金媽媽說起這事兒,還是不免擔心。
「我前兒還去了蔣大夫的醫館,等藥備齊了就能開藥方,想是就這兩日了。」杜塵瀾沒用茶水,他此刻有些乏累。
「我瞧著你今兒有些精神不濟,不是說去了同窗家中?莫不是身子有所不適?」錢氏剛才沒顧得上仔細打量,這會兒再一看,倒是看出杜塵瀾的疲憊來了。
平日裡微微上挑的鳳眼此刻有些耷拉,如漆點墨般的眸子似是被斂去了華光,變得暗淡,神色也與往日有所不同。
「今日去爬山了,兒子身子骨太弱,不免有些疲累。」
「知你強身迫切,但還是要顧及自己的身子才好。如今我瞧著你身子已經大好,還是不可急於求成!」錢氏點了點頭,倒也沒多想。
「是!」杜塵瀾恭敬地應了,正在盤算著開口告退,不想錢氏卻提到了布匹一事。
「你父親昨兒回來,倒是說起了布匹一事,約莫是有了眉目!」此事杜塵瀾知道的也不少,她倒是不避諱與杜塵瀾說說。
「不知可有查到那兩名婦人的來歷?」杜塵瀾一聽這事兒便立刻來了精神,這已經好幾日了,該有進展了。
「嗯!你父親沒有詳說,只說與府城兩大家有些關係,似乎你大伯母家也牽扯其中。那江南的布商黃大嘴和孫老爺竟是連襟關係,如此一來,事情就明瞭了。你二伯是被這幾人聯合起來下了個套,這是咱們還沒到江南,他們就下了套等著了。」
說起這事兒錢氏尤其生氣,那閔家與他們杜家好歹是姻親關係,照理說兩家不守望相助,但也不應該如此算計吧?大嫂是閔家的嫡女,難道閔家一點也不顧及大嫂?
對於聯合起來算計杜家一事,杜塵瀾早就猜到了,倒也沒什麼好驚訝的。不過,這閔家當真如此不顧兩家情誼?
「您是說這算計與閔家有關?那大伯母知曉了嗎?」閔家定是知道杜氏為了那個捐監名額損了不少銀子,這才起了這心思。
不管是為了趁機吞了杜家,還是因為捐監被杜家攪黃而懷恨在心。反正閔家能做出這種事來,是當真不要臉面了。
「自是已然知曉,今兒你祖父得了這訊息之後,特地叫了長房所有人去了鶴雲居問話。雖不知說了什麼,但你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