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飛流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種情況只是暫時的,還是得想法子穩住這些買主才是。不過若是處理不好,或許這樣的情況會愈演愈烈。而他們之所以會如此落井下石,一是想從中牟利,二是有人煽動,唯恐天下不亂。之前孫兒畫的畫像,不知祖父可有派人去尋?」
杜塵瀾沉吟片刻,情況確實險峻,但安撫買主這點事兒,大老爺應該會處理好的。
「已經派人去尋了,你可看清楚了,若這二人只是尋常買主,那咱們就白費力氣了。」杜高鶴深深看了杜塵瀾一眼,他也不知找個小娃商議此事,到底是對是錯。
「這二人行跡可疑,若是能查出她們背後之人,雖不能立刻解決此事,但順藤摸瓜,找出對方的弱點,咱們才好籌謀。」
杜塵瀾將視線轉向了癱軟成泥的杜淳岷,「二伯,不知您可否將在江南採買一事,詳細告知侄兒?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雖侄兒年歲小,不如諸位長輩閱歷豐富。但或許正因為侄兒小,才想得沒這麼複雜,反而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杜海州的心中頓時有些不舒服起來,儘管杜塵瀾的話語中已經極盡謙卑。
杜淳岷此刻眼神呆滯,他自詡精明過人,卻不想著了旁人的道。父親說得不錯,終日打雁,也會有被雁啄眼的時候。
更何況比起老謀神算之人,例如父親這樣的,他還欠缺些火候。
「你將事兒說與瀾哥兒聽聽!」杜高鶴沉著臉,指著杜淳岷說道。
昨兒聽說此事後,他尤其氣憤,立即將人喊來,罵了個狗血淋頭。若不是他這些年修身養性,怕是早就大耳刮子上去了。
只是氣歸氣,事兒總要解決。事情已經發生,即便打死老二,也解決不了問題。
「當日一下船,那吳管事就找來了。他說明緣由,想將布匹賣與我,我便有些心動。隨後我就跟著他去了他的落腳處,仔細察看了一番,發現卻是上等的布匹。我問了銀錢,比上次的採買價錢還便宜。不過,我雖然心動,但好歹知道輕重。」
說到後來,杜淳岷便有些激動。他平日裡也算精明,怎可能會如此輕易上當?
「敢問二伯之後可有打探過那吳管事的來歷是否屬實?他們東家去江南採買過幾次?常在何處採買?那批布料出自誰家?與咱們府上原先的賣家孫老爺是否有關?」
杜塵瀾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讓杜淳岷的腦子有些發懵。
杜海州的臉色比之前更沉了幾分,「小五,我父親這次雖說著了人家的道,但之前做事從未出過差池。你這麼說,是指責我父親失職了?此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還未可知。」
杜塵瀾一個無知小兒,父親輪得到他來指責?
杜塵瀾微微一笑,「四哥誤會了,我只是覺得此事其中大有蹊蹺。有心算計無心,即便是神仙,也總有打盹的時候。二伯做事向來力求盡善盡美,不然祖父也不會同意二伯去江南採買。只是君子坦蕩,自然心胸豁達。可那小人卻是防不勝防,慣會暗地裡使陰招。」
此言一出,就連杜淳岷的臉色都比之前緩和了許多,杜塵瀾這番話很是給了他幾分顏面。
「瀾哥兒說得對!那些個喜歡背地裡算計的小人,確實防不勝防!」
老太爺瞥了一眼杜淳岷,「還不快將瀾哥兒的問題都一一解答?」
「我當時十分警惕,自然是打聽過那吳管事主家的來歷的。確實是晉北之地的行商,這幾年一直來往於江南和晉北兩地,算是那一帶的常客。吳管事他們有固定的採買主家,那主家人稱黃大嘴,這次的布匹也是出自那黃大嘴。與孫老爺是否有關係,這倒是不知。」
他當時查了那批布匹的出處,就沒再細查。
「那黃大仙在江南很是有名,是江南最大的布商!我派人去核實過,確實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