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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十來個銅板在陽光下閃著亮光,哐得落在了桶中,莊柔靠在茶鋪門口看著他們說道:「這錢我出了。」
陳家武館的人本來正嬉皮笑臉對著她擠眉弄眼,現在見她扔出錢,領頭那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姐兒,這事還輪不到你管。」
莊柔卻沒理會他,而是走下來看著那桶說道:「收的挺不少啊,真是辛苦你們了,從今天開始這事便不用麻煩你們了。明日師爺會開出清單來,算算這些年由你們暫管的錢有多少,到時候一併提出來。」
「什麼?」陳家武館的人全部愣怔的看著她,只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她剛才說什麼?
而莊柔則義正言辭的說:「維護湖岸邊的安全,本應是縣衙的事,麻煩了各位很多年真是對不住,我們會算工錢給各位的。這樣對大家也好,可以安心的練武,不用再被這收錢的俗事佔用了時間,使得武藝退步。」
本來還熱鬧的湖岸邊突然一下便安靜下來,大家紛紛退後,就連那老婦人都嚇壞了,提起籃子連滾帶爬的縮到了後面。
而陳家武館的人也都反應過來了,這位新上任的姐兒是想把這活計拿回去,連馬德正身為捕頭都不敢來,憑她也想插手這事?
「馬德正都不敢這樣說,你算那根蔥?」陳忠平怒喝道。
莊柔好好的看著他說:「我家大人是蔭德郡王,他總能算根蔥了?」
陳忠平語塞了一下,便不輸氣度得吼道:「我家公子是京城四少之一的陳訓庭,當今皇后娘娘的親侄兒!」
「京城四少中有小郡王楚夏嗎?」莊柔還是第一次聽說這事,便好奇的問道。
小郡王那已經是紈絝中的佼佼者了,如果沒在京城四少中的話,不就是說京城四少也算不上什麼東西。太后娘娘的親侄兒,連這種幾個小銅錢的生意也做,真是丟人現眼的。
陳忠平得意的說道:「自然是沒有!」
「果然沒有,我家小郡王品德優良,又不缺銀子,不會做這種魚肉百姓賺幾個銅錢的事。」莊柔隨口便說道,太后的侄兒又如何,小郡王還是皇上的表弟呢,說到底也是一家親戚。
她認真的問道:「還有什麼能說服我,讓你們繼續魚肉百姓的話,趕快說。如果沒有,大家就別聚在這裡,回去舉石鎖去。」
「馬德正都不敢如此囂張!知不知道上任縣令是怎麼回家種地的,就是因為太狂妄了!」陳忠平身旁一壯漢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伸手就推過來,別人不願意打女人,他可最愛這口了。
尤其是女人的慘叫哀求聲,聽著就讓他覺得全身舒爽。
見他的手向自己胸口推來,莊柔右手一拉,一道亮光閃過,那條手臂便啪得掉在了地上,壯漢頓時慘叫起來,「我的手!我的手!」
「黑牛!」陳忠平吼了起來,一看那手臂從手肘之上便被乾淨利落的砍掉了,血噴湧出來,不趕快止血他便會死了。他們趕快按住他,扯下布條綁住傷口上面,讓血流得慢些,現在必須趕快送去醫治才行!
而莊柔則提著佩刀面無表情的說道:「冒充公差魚肉百姓,欺行霸市,還公然想襲擊公差,現在的盜匪還真是猖狂啊。」
陳忠平怒喝道:「我們是陳府的家生子,你打殺我們就是和陳府作對!」
「那又如何,難道你們家那紈絝是豆湖縣縣令?或是豆湖盜匪?」莊柔滿不在意的說道,「本來我已經好好的叫你們退錢保身了,卻要逼我動用大昊律法,那現在誰也別走了,朝廷對待湖匪向來是不降便殺。」
「所以各位,你們是降啊還是不降?」她把刀提起來,刀尖對準了陳忠平。
陳忠平等人看著她只覺得遇到了神精病,只是收個保護費,竟然一言不合便動刀子。他們可是太后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