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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神神叨叨的,看看這個,你覺得我能善罷甘休?」莊柔抬起左手,讓他看手臂上那兩根扎得很深的針,眼睛半眯如同一頭時刻準備獵殺的野獸。
「哼。」許一恆終於笑了,卻充滿了嘲笑,但也開了口。
馬車停在無人的街道上,他的聲音非常的小,幾乎不可聽聞。而莊柔也沒有吭聲安靜的聽著,只有不知什麼角落裡面,偶爾有幾聲聽不出是什麼蟲子的鳴叫聲傳來。
不知過了多久,天空那月牙都被雲擋住,許一恆如蚊語般的聲音也停了下來。
莊柔還靠在車廂邊,嘆了口氣,把手臂伸到了嘴邊,咬住肉中的鐵針慢慢拔了出來。她把兩根鐵針都咬出來,全扎進了鐵棍棉包中,撒上金創藥後拿出繃帶包起了手。
全部弄完之後,她活動了一下手,皺了皺眉頭,真是痛啊!
許一恆能說的全說了,現在就看她,是繼續去豆湖縣衙還是讓他把人拉回去。
「走,現在去賢王府。」莊柔又整理了一下綁在手上的繃帶,把它拉得更緊一些,隨口講道。
「難道你剛才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嗎?」許一恆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怎麼和對牛彈琴一樣的!
莊柔認真的看著他說:「我是一個應捕,有人犯了罪就應該捉拿歸案。不管那人是誰都一樣,你要是不願意過去,那就下去別坐在這裡。」
許一恆冷冷的說:「這是我的馬車。」
「現在是我的了,所以你現在下去。」莊柔二話不說便理直氣壯的讓他下車。
而許一恆不肯下去,馬車可以隨便給她,但是綠姻卻不能就這麼交給她。兩人僵持了半天,他終於認輸又趕起了馬車,往賢王府的方向走去。
馬車在路上行駛著並不平穩,他忍不住說道:「可以給她包紮一下嗎?」
「只是斷了骨頭,血已經沒流,暫時還死不了,我沒有這種藥。」莊柔掃了一眼綠姻,她頭上的血已經幹了,沒有再持續的出血,當時下手就不重,只是為了打傷她而不是殺掉。
她接著說道:「馬車快點,如果你不想讓她死的話。」
許一恆皺著眉頭,馬鞭一抽,馬車便加速急馳起來。剛才他是想拖延點時間,但現在都已經說開了,自然得跑得快些了。
很快馬車來到了賢王府門口,此時大門緊閉只有兩個大燈籠照著賢王府那三個字。
莊柔下了車,直接走上前去,大力拍起門來。
門房就在門側的房間中,聽到大力的拍門聲,一聽就不是什麼有規矩的人,便不爽的邊開門邊喝斥道:「是誰在賢王府門口喧譁,要是把門拍壞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把門開啟,就見門口站了個穿應捕服的女人,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只是好好的看著自己。門房疑惑的問道:「你誰啊?」
「蔭德郡王屬下莊柔,事關白天的案子,我們已經抓到了真兇。郡王殿下讓我來請世子過去一趟,還王妃孃家親戚一個公道。」莊柔面無表情的說道。
門房愣了愣,瞅了眼門口的馬車,看不清上面坐了什麼人,但從衣著和氣質上來看並不是什麼粗俗之人。
就在他打量之時,莊柔突然喝道:「愣著幹嘛,還不快去稟報,小郡王還等著和世子一起吃宵夜,被你耽擱時間讓小郡王餓著了,要你的狗命!」
她本來就剛打過人,一身的煞氣,頓時把門房給唬住了,啪得關上門就去找世子了。
莊柔就在門口一動也不動的站著,看都沒看馬車上的許一恆,就等著周昭出來。她相信就算林飛已經到了豆湖縣,那人要能交待是周昭派他來的,小郡王也不會馬上過來抓人。
這件事,必須請示皇上了。
等了一會,就看到大門開啟來了,周昭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