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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定定的看著他,忽然俏皮的眨了下眼「想崽崽啦」
「冬至快樂哦,我拿了湯圓。」她將背在身後的保溫桶舉到了面前。
祁清敲鑼打鼓的心臟猛地一停,顧左右而言他:「…啊……湯…湯圓啊…嗯,冬至快樂…」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女人脖子上圍著一塊卡其色的羊絨圍巾,寬大厚重,將她半張臉都埋了進去,只露出一雙眼睛;兩邊的碎發因為圍巾摩擦,毛茸茸的。
露出來的眼睛水汪汪的,就跟會說話似的,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柔和、恬靜的氣息。
那叫一個清風明月,繁花似錦。
「我…沒有錢回去了…所有錢都拿來買機票了,阿清…你不希望我來嗎?」
她的長睫亂顫,雖沒掉眼淚,聲音裡卻帶了些許不易察覺的哭腔。
「好吧…」她吸了吸鼻子,故作堅強的笑了一下,轉身前不忘把保溫桶遞過去。
意料當中的,她等來的並不是拒絕,而是一張挽留的房卡。
祁清把房卡塞進靳樂賢手裡,「我說過,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來我高興都來不及;再說了,都這麼晚了你一個姑娘家家的還能去哪裡,多危險啊。」
說完,他想起了什麼,有些犯難道:「就是…我這隻有一張床…你是女孩子,本來倒是可以和笑笑一起睡…但還有個圓圓,可能睡不下…」
「我問問前臺還有沒有房了…」祁清一邊說,一邊開啟門,將房卡插進門口的卡槽裡,拿起床頭櫃的座機,按下按鍵。
…
「前臺說房間訂完了,靜靜…」
祁清結束通話電話,抱歉的看向靳樂賢,「可能今晚需要你委屈一下了。」
靳樂賢眉開眼笑道:「怎麼會委屈。」
有個流量很高的愛豆,突然改期,將原本2個月後的演唱會改到了12月底。
託他的福,方圓十里的酒店生意迎來了新熱潮,祁清入住的這家酒店也是,連掃地大媽休息的地方都租出去了,更不要說空出來的房間了。
祁清只訂了兩間房,許笑笑他們的大一點;他因為就一個人住,所以就選了一個標準間。
房間面積大不大小,沒有什麼過多的裝飾,但勝在窗明幾淨,拉開窗簾就能一覽城市的風景。
帝都的深夜從不寂寞,10點多了,遠遠看去,立交橋上的車流仍舊川流不息。
那是一個個不甘深夜的靈魂。
這是一座很努力的城市,它繁華,它昌盛;無數旅人懷揣著夢,在裡頭浮浮沉沉,翻翻滾滾。
很累,卻也充實。
祁清也曾有過這樣的夢,可惜…終究是錯過了…
走過玄關,一眼就能看到大床。
祁清看了眼那亂的跟狗窩一樣的床鋪,連忙上去理了理。
房間裡有備用的床單被單,祁清把被子抱到沙發上,抖開新床單。
靳樂賢放下保溫桶,將沙發上的被子又抱了回去。
「阿清,我沒關係的。」
祁清說:「那怎麼行,這我都睡過了啊。」
靳樂賢婉拒道:「我睡沙發就好了啊,你今天應該很累了吧,得好好休息才行呢。」
「可是…」
「可是什麼?沙發哪有床舒服,而且我哪裡有那麼弱哦。」女人說著抬起胳膊,拍了拍,用嬌憨的語氣道:「不信你捏捏,很結實哦。」
祁清哪能真的上手,他臉騰的一熱,爬上耳朵的紅暈開始往臉頰進發。
「所以,你安心睡吧。」
「你知道的,公司那邊我暫時沒什麼事,所以不會扣工資;我現在就是一個打工仔,還得靠你養我呢。」
「養」這個字一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