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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淮不置可否,問:「你也是這樣認為的?」
「……嗯。所以我不太懂皇上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威脅到皇上了嗎?」裴昭顏戰戰兢兢地問出口。
這是可以問的吧?
「程家的野心很大,」祁淮垂首斂眉,「他們想要的是皇位。」
他的聲音極輕,說出的話似是與他無關,實則能驚起驚濤駭浪。
皇位?裴昭顏愕然,喃喃道:「皇上是怎麼知道的?」
祁淮沒有說話,她太單純,知道的越多越不好。
他坦白道:「其實那日讓你作畫送信,朕是騙你的,朕的訊息收到的比你早得多。」
裴昭顏略迷茫地看著他,不懂為什麼說到了這個。轉瞬又有些黯然,原來她一點忙都沒幫上,皇上只是哄著她玩嗎?
「朕只是為了不讓你擔心,才想了這個兩全其美的法子。」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但是最後一封信,你確實幫到了朕。」
裴昭顏哼道:「怪不得李公公前兩次那麼悠閒,第三次過來才著急忙慌的。」
「嗯,昭顏畫的畫很好,朕已經一把火燒了丞相府的兵器庫。」祁淮眉眼舒展。
裴昭顏嚇了一跳,以為皇上不會做這樣的事。不過轉念一想,是丞相私藏兵器在先,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怪不了皇上。
不過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不會被發現嗎?」
「自然不會,有小平子頂罪,」祁淮冷笑,「程國義在朕身邊安插了人手,不過半年便耐不住要行動了。」
小平子是丞相的人?
裴昭顏又開始暈頭轉向了,她理了理其中的關係,惴惴不安道:「我還以為小平子很好呢,那日還賞了他幾個紅豆酥……」
「紅豆酥?」方才還運籌帷幄的祁淮馬上變了,像被人搶了最捨不得吃的那顆糖葫蘆,滿心憤懣無處發洩。
他只能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你居然賞給別人?賞給一個與朕作對的太監?」
裴昭顏瑟縮,忙安撫他:「我不是不知道嘛!而且只是幾個而已!剩下的全給皇上了!還有還有!那個不是我親手做的……」
想到這裡,她眼裡蘊了淚,委屈巴巴地低聲道:「皇上又兇我。」
祁淮的心馬上軟的一塌糊塗,他拿她沒辦法,只好湊過去哄她:「朕不是故意的,昭顏別哭了,一哭就變成小花貓。」
她不聽,繼續發脾氣:「我已經學會做紅豆酥了,本來還想做給你吃,我不做了!」
祁淮又悔又恨,正要哄她,忽然想起她給他的第一封信。
他心中一動,從懷裡掏出那封信,循循善誘:「昭顏畫的是什麼?朕沒猜出來。」
裴昭顏扭過身子不理他,沒猜出來居然還敢來問她!
祁淮也不著急,他有一整日的工夫可以讓她開口,正想要親她,裴昭顏便主動說了:「我畫的是相思子,皇上沒猜出來,所以這十幾日你肯定沒想我。」
這是什麼歪理?
祁淮愛的不行,親了下她的臉:「朕每日都想你,晚上做的夢也全是你。」
「什麼夢?」說完她才想起那日的養心殿小憩,臉慢慢紅了,這是要重複她的夢境嗎?
像是要驗證她的話,祁淮馬上介面:「沒什麼好說的,朕直接做給你看。」
話音未落,他將她打橫抱起,邊往床榻走邊道:「朕本來想等晚上,可是現在就等不及了。」
他的話堅定又帶著急迫:「昭顏,咱們圓房。」
十八歲還沒開葷,納妃兩個月還沒吃到肉,天底下哪有他這麼窩囊的皇帝?況且他與裴昭顏情投意合,還要等什麼?
裴昭顏卻不這樣想,她手忙腳亂的推他,全身都在反抗,妄